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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接的速度极为迅速,快到几乎让一众坐在下场的雌虫没有反应的时间。

  但在两道光柱迅速亮起之后,第三道光柱却是迟迟没有出现。

  达伦身后亮起的光柱几乎在一瞬间让林斯乃至皇帝蒙托的脸都沉了下去,达伦的表情有些茫然,他的手颤抖着想要去抓兄长的袖袍,却是同样抓到了手指冰冷的林斯。

  林斯一咬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浸入了水泥地,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他下意识地向上望去,就撞上了自己雌父那抹冰冷空洞的眼神。

  *

  见着虞宴盯着达伦那边不放,恺撒无聊地勾着他的手指,试图开口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你现在看他也没有用,安谢尔敢这么做,就证明他做好了应付蒙托的借口,那道光柱敢亮,就证明神殿对皇室已经准备好了交代,达伦一定会去神殿。”

  “您不担心吗?”

  虞宴低头望向正勾弄着自己手的恺撒,轻声问道。

  “我担心什么?”

  “以达伦的性格,不适合去神殿。”

  见虞宴直截了当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刚尝了甜头的恺撒猛地撬开了虞宴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我还说以他的性格,更不适合待在皇宫呢。你觉得皇宫比神殿能好到哪去?至少神殿敢光明正大盯着他的变态还能少几个,未尝不是好事。”

  “再说了,你可别觉得蒙托把他留在皇宫里是真的心疼他,那家伙没那么多泛滥的感情。”

  他讽刺地冷笑了声。

  虞宴望着他,很久没有出声。

  直到恺撒轻佻地勾了勾他的手指,他才接上了自己的那句话。

  “我只是觉得亲情这种东西,偶尔还是要比纯利益可靠几分的。”

  恺撒不知可否地撇了撇嘴,却是眉头一挑,笑嘻嘻地凑到了他身边。

  “这么关心他干嘛?你刚不是还在祝我愿望成真吗?”

  “达伦阁下对我很好。”

  “我对你不好吗?”

  反驳性人格的雌虫下意识皱眉回了一句,说完这话却见虞宴不吱声地笑看着他,以往那些混账事不恰时地涌了出来,让恺撒罕见地有些尴尬。

  “算算了,不说这个,那什么”

  他轻咳了几声,指了指虞宴的袍带处,仿佛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有东西给你。”

  那是他趁先前贴近时塞进对方口袋里的东西,也是他一会要用的东西。

  被蒙托撕烂的半截手臂突然有些发痒,连带着恺撒的心都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想。

  和一只亚雌结婚会是什么感觉呢?

  他不知道。

  不过

  或许他不久后就会知道了。

  但让恺撒意外的是,虞宴却是迟迟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去动,而是缓缓抽出手,倾身贴近了他。

  腰间的袍带似乎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拿了出来。

  而接下来,虞宴的手在恺撒不解的眼神中缓慢伸到了他面前。

  下一刻。

  那枚蓝色鸢尾花形状的戒指,随着虞宴身后那束耀眼到几乎刺目的光柱,同时在恺撒眼前闪现。

  泛着金色的光柱伴随着阵阵古怪的抽气声,完全中止了方才因达伦而起的议论声。

  恺撒的一张脸被光柱的光芒映得夺目,五官似乎也被这刺眼的光辉所夺去。

  但是虞宴却是清晰地看见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一点一点地变成一道竖线。

  “殿下我说了,您应该回去休息。”

  话音落下,一枚泛着温热的尾戒缓缓跌入了恺撒的手里。

  带着谎言的最后一点余温彻底在这个秋天落回了他的手中,恺撒意识里残留着的酒气霎时散了个一干二净。

  第80章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个词 抱歉,殿下,……

  这束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光柱, 让方才还因达伦而争论纷纷的广场刹那之间寂静了下来。

  就连不久前还在看热闹的雄虫们,也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的那两束过于显眼的光柱,满脸的匪夷所思。

  圣池中央的液体还咕嘟咕嘟地直冒细泡, 而在下一秒, 原本安静无声的广场却顿时如油锅般“轰”地炸开。

  “这什么情况?我没看错吧,这是出错了?怎么可能两束光柱都在皇族的席位里亮起来”

  “达伦阁下还能理解, 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位正统的阁下,但是皇室这一代不是只有一位阁下吗?总不会趁着这次圣赞节再凭空宣告一位阁下的存在吧, 这算是好事吧?”

  “好你个头, 你们蛾种不愧都是瞎子,你看看那光柱亮在谁后面再说这鬼话行不行!”

  “开什么种族炮,你找事是不是!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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