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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好烫,只剩下5%的电量,重点是微信视频通话没有挂断,通话时长9个小时。

  网络另一端的江瑾初出声,“你睡醒了。”

  初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我昨晚直接睡着了,你怎么没有挂断?”

  江瑾初给猫咪喂好早餐,一直不敢挂断电话,“怕你半夜醒。”

  网络两端同时陷入难耐的沉默,只有‘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寂静半晌,江瑾初清润的嗓音说:“昨天对不起。”

  初楹正在刷牙,含糊不清地问:“啊,为什么要对不起?”

  江瑾初启唇,“昨晚的事。”

  “你不用在意的,我那时候困得不清醒。”初楹看着手机告急的电量,“不和你说了,我赶着充电,还要去录节目,拜拜。”

  再这样聊下去,她怕手机爆炸。

  初楹摸着滚烫的手机,放在空调口下方降了温才敢充电。

  今天初楹不用上场,但轮到时逾白出场,同样代表南城电视台,一样紧张。

  时逾白比她镇定得多,从头到尾流利顺畅,表现绝佳,晋级是意料之中的事。

  比赛进行到现在,今天难得提早结束,最重要的是三个人都留了下来,没有丢南城的脸。

  在化妆室,三个人卸了舞台妆。

  时逾白:“我晚上约了朋友,先走了。”

  宋凝:“我也是。”

  只剩下初楹一个人,她说:“我懒得动,回酒店补觉。”

  她在北城没有能够相约的朋友。

  宋凝:“楹楹,要不你和我一起。”

  初楹推辞,“不用啦,我社恐,我是不想出门,你快去吧。”

  他们两个赶车,急忙先走,初楹身上没有劲,慢悠悠下楼。

  她行至大厅一楼,有道熟悉的男声喊住了她,“楹楹。”

  初楹在人群中寻找,看到了季宴礼,走上前打招呼,“学长,好巧。”

  总台占据一栋大楼,上上下下十六个频道,此次比赛由新闻频道和综艺频道两个频道共同承办,主持人和嘉宾没有出现季宴礼的名字。

  前几次没有碰到,以为碰不见,没想到。

  来来往往的人群不适合聊天,总台大厅有会客沙发,初楹抬脚走过去坐定,季宴礼坐在她对面。

  问好后谁都没有开口,任由尴尬浮动。

  季宴礼主动打破难捱的局面,“晚饭了,我做东,请你吃饭。”

  初楹礼貌拒绝,“不用了,学长,我还有资料要写。”

  后面一句很明显是推辞。

  现在比赛是重点,曾吟秋不会安排紧要的工作给她。

  季宴礼苦涩笑笑,“现在连一起吃饭都不能了?江瑾初管这么严。”

  初楹忙说:“不是,和他无关,学长,有些事我没办法当没发生过,我不愿让他误会,即使他不在。”

  许多事,讲究论迹不论心。

  她不会给她和江瑾初的婚姻关系留下任何不确定因素。

  换位思考,如果江瑾初站在她的局面,一定不会去吃饭。

  季宴礼眉眼下垂,“还真让人嫉妒,他何德何能。”

  “他很好,学长,不打扰你的时间,我先走了,拜拜。”初楹站起身告别。

  季宴礼挑破了中间那一层网,他们就不是可以见面寒暄的关系。

  既然没可能,不该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希望。

  初楹走出电视台,抬头望向周围,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矗立,时间尚早,北城的天没有黑透。

  北城夏季的天气很舒服,傍晚有凉意,不像南城夜温可以达到高温线。

  来了这么多天,她没有逛过呢。

  最讨厌说走就走的人,难得做了这样的事,初楹乘坐地铁向西走,哪里人多去哪里。

  她准备找个商场逛逛,买点礼物送朋友。

  结果跟着人潮,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湖边。

  北城二环内没有高楼,放眼望去,能看到完整的天。

  湛蓝色的天空变为墨蓝色,几缕云朵竟编织成一只凤凰的模样,远处橙粉色晚霞温柔又浪漫。

  初楹掏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想发给江瑾初,迟迟按不下去发送键。

  他的消息停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她说食堂做了什么。

  明明刚结婚时也是这样,一天没有几条消息,甚至不会分享日常,今天初楹却莫名难过。

  就在这时,江瑾初发来消息,【初一和初十又偷偷玩水了。】

  初楹不想理他,选几张照片发朋友圈,随后摁灭手机,决定晾他一会儿。

  一低头的功夫,凤凰云晚霞消失了。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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