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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初楹:???

  几天不见,江瑾初变化颇多,不是曾经一撩就脸红的人了,她大着胆子,“嫌少?”

  江瑾初薄唇微张,“公平起见,我脱一件你脱一件。”

  男人的语气正常且正经,甚至有一种在法庭上辩论谈判的意味。

  初楹如临大敌,“是我养你,我是老板。”

  两个人都脱是什么样子,视频play吗?

  江瑾初语调透着可惜,“那算了,今天不想挣钱。”

  “有点热。”

  他故意又解开一颗纽扣,胸膛若隐若现。

  江瑾初变了,可能是暴露发掘了本性,毕竟男人嘛,纯情是表象。

  被他这么一激,初楹心一横,从被窝里钻出来,“我们剪刀石头布,输的人脱衣服。”

  倒不是说看到会有什么绝佳的功效,只是激起了她幼稚的胜负欲。

  脱就脱,谁怕谁。

  “成交。”

  最终使用微信自带的剪刀石头布,同时发出表情,一局定胜负,愿赌服输。

  制定好游戏规则,开始游戏。

  初楹在心里默默祈祷,可以输,不能一上来就输。

  3、2、1之后。

  第一局的结果出炉,江瑾初输。

  视频里他果断单手解开纽扣,慢条斯理脱掉墨蓝色睡衣,劲瘦有力的上半身裸露在初楹的眼底。

  随着行动,手臂连带起伏,初楹的脑袋里自动生成一幅色情画面。

  江瑾初撑在她的上方,上上下下的律动,胳膊弯下又垂直,紧绷又放松。

  他说:“第二轮了。”

  话音将初楹拉回现场,隐隐期待下文,“开始。”

  江瑾初的视线从初楹的脸上掠过,定在她的胸前。

  松松垮垮的夏季睡衣,一不注意容易走光。

  就像现在。

  很可惜,第二轮不尽人意,江瑾初:“你输了。”

  初楹不扭扭捏捏,脱掉短裤,还有一条内裤。

  透过屏幕,江瑾初敏锐捕捉到重点,“生理期结束了。”

  初楹没有细想,“对。”

  后面她赢得多,江瑾初输得多。

  最后初楹剩下一条内裤,他一。丝。不。挂。

  “江瑾初,你想做吗?”

  深夜,成年合法的男女能做什么,略微思考便能明白。

  江瑾初不确定问:“做……什么?”

  初楹羞赧说:“就自己用手酱酱酿酿。”

  江瑾初当即严肃反驳,“不行,不安全。”

  符合他行为和性格的回答,初楹嗡嗡蛊惑他,“老公,你真的不想吗?”

  成年人有需求不是一件羞耻的事。

  可以正视,可以提出要求。

  “瑾初哥哥。”

  “老公。”

  初楹故意使坏,娇嗔喊他,她是记者,副业主持人,自然知道语言的魅力。

  每一声变换的亲密称呼,让江瑾初的心理防线一寸一寸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从刚刚开始,他就偏了视线,再也不直直看向画面。

  江瑾初嗓音微哑,“很晚了,可以休息了。”

  不仅是对初楹说,更是对自己说。

  和她结婚后,许多事失了方向,往‘离经叛道’的路上走,可是,这件事,他暂时没有过去内心的坎。

  这种事就像打仗,讲究一鼓作气,容易再而衰三而竭,初楹将手机甩在床上,“那睡吧。”

  她缓缓套上衣服,被拒绝没有了心情。

  江瑾初:“晚安。”

  “晚安。”她只有一点点难过,很快就过去了,毕竟每个人

  接受的尺度不同。

  初楹枕着手臂闭上眼睛慢慢睡着,手机屏幕始终亮着。

  翌日清晨,初楹睁开眼睛,活动下变麻的胳膊,回忆起昨日的梦。

  梦里的她比现实更生气,甚至气哭了,大骂江瑾初,说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说他一点都不在意不喜欢她。

  是撒娇,是无理取闹,是她现实里很难做到的情绪外露。

  看来,人不能压抑太长时间。

  初楹在床头捞手机,什么都没有,她掀开被子找,竟然在被窝里。

  她拿起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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