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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么,他好像的确有很多不想被姜菱知道的。

  却表现得颇不在意,“可以出去说,你不愿意的话, 就算了。”

  他在赌,徐友兰故意叫姜菱避开,证明她也不想叫姜菱知道这件事,大概率她会同意的。

  不甘,但还是跟宋观书一起出去说话, 徐友兰只得不情愿地说, “那我们出去说吧。”

  离开之前, 宋观书揉了揉姜菱的头发,他轻声说,“我很快回来。”

  徐友兰不是本省人, 在北城下乡,高考被北城的师范学校录取,前一年毕业后成了家。

  她的丈夫在前两年靠做小买卖赚了钱,但去年政策有所调整,像她丈夫这种被定性为投机倒把。

  在公安抓人之前,他得到信儿跑了,跑到中途被抓到了,连着他从家里带走的钱一起被摁住。

  徐友兰打听了一下,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她跟亲戚朋友去借钱,想要疏通关系,能借到的钱十分有限。

  人家知道她丈夫是投机倒把被抓,都不愿意帮忙。

  她也跟还有联系的知青朋友借钱了,唯一愿意借钱给她的只有谢朗。

  在跟谢朗借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公安,听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听说从前一起下乡的知青宋观书如今下海开厂卖护肤品。

  徐友兰的丈夫做过生意,她知道下海的人有多么赚钱。

  跟谢朗打听了宋观书开的厂叫什么名字,佟婉月还以为她对擦脸霜感兴趣,毕竟是女同志,对护肤品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

  佟婉月的包里一直放着姜菱送她的试用装,姜菱给了她不少,让她拿去送同事。

  她自费买了面霜送给同事家的女同志,也算是支持姜菱的工作。

  姜菱送她的试用装也没有被浪费,她遇见对面霜感兴趣的女同志就塞给对方一片,并且告知她哪里能够买到。

  佟婉月做这件事已经十分顺手了。

  徐友兰从佟婉月口中得知哪里能买这种擦脸油,她去供销社实地考察过,卖得特别好。

  光是看着进进出出的出货量,她仿佛看到了大量钞票在眼前飞。

  她丈夫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起来,宋观书却能够以私人的名义办厂,能看出他背后的关系很深。

  徐友兰想要钱捞出丈夫,而宋观书很有钱。

  从那一刻开始,她便打起了宋观书的主意。

  或许他能够帮她把人给捞出来,无论是出钱,还是托关系。

  在看见宋观书的妻子时,她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大概是她如今正处于一摊烂泥中,而这个人却过得极为滋润,不想让她好过的心理。

  她故意捏造跟宋观书的关系不一般,想要恶心她,姜菱却完全不上套。

  在见到宋观书和姜菱的相处之前,她的确存了一些别的心思,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要她跟宋观书在一起,不会缺了她的钱。

  宋观书长得好,她不吃亏。

  见到这夫妻二人的相处,徐友兰便改了主意,插足这两人之间,应该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那件事,跟他要一笔钱。

  姜菱透过玻璃窗,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能够通过徐友兰的动作看出,他俩似乎谈得并不是那么愉快。

  宋观书丢下她回了家,姜菱看见徐友兰气得原地跺脚,然后追着他进了屋。

  进屋之后,她追在他身后不客气地放狠话,“你也不想自己干过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姜菱挺好奇,他俩打什么哑谜。

  应当是宋观书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徐友兰的手上。

  宋观书没有理她,徐友兰简直要气疯了,“你难道想让你爱人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她觉得宋观书应该比较在意他媳妇,从一路举回家的糖葫芦就能看出端倪,他应该不想被爱人发现自己的真面目。

  姜菱:???啊?

  谢谢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气头上的话,徐友兰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叫姜菱听见了,就不能以此要挟宋观书了。可是也不能完全怪她,宋观书的态度太嚣张,太有恃无恐,她只是想要吓一吓他的。

  宋观书怕她误会,赶忙解释,“我没有杀人,她有癔症。”

  他小心观察着姜菱的表情,她脸上的细微表情,都能牵动他的心绪。

  可姜菱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沉默是最坏的反应。

  宋观书看向徐友兰,“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徐友兰被他的阴鸷的眼神骇了一跳,本只是猜测,她现在能够确认那个猜想。

  姜菱拉她坐下,让宋观书给她倒了一杯水。

  宋观书不大情愿地,找了个碗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顺手在给姜菱和自己倒了两杯水,殷勤的递到姜菱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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