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单元7.2:仵作密符·飞鱼残章(符号初现)
刻着二十八条飞鱼,每条鱼尾都缺了一道钩。丹炉周围摆放着二十八盏灯台,灯油竟是暗红色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墙角的架子上,整齐排列着九个琉璃瓶,每个瓶中都困着一团幽蓝的魂魄。
"他们在用活人炼制勾魂丹,凑齐二十八道锁魂残符,就能激活玄钩令。"张小帅看着丹炉上的阵图,想起督主当年的警告,后背一阵发凉,"而玄钩令一旦现世,拥有者就能操控天下魂魄。"
就在这时,丹炉突然发出嗡鸣,炉盖缓缓打开。王公公的身影从火光中走出,手中托着鎏金丹瓶,瓶口溢出的液体接触空气瞬间化作血雾。"张小帅,苏半夏,你们果然聪明。"他阴森地笑着,"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知道了太多,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瞳孔泛着丹砂红,显然已服下勾魂丹。张小帅挥刀迎敌,苏半夏则用弩箭掩护。打斗声中,张小帅注意到王公公正在往丹炉中倒入某种液体,丹炉中的火焰顿时变成诡异的紫色。
"不能让他完成阵法!"张小帅大喊。他瞅准时机,猛地掷出磁石粉囊。黑衣人被磁石吸引的瞬间,他如猎豹般冲向王公公,绣春刀直取对方咽喉。然而,刀刃触及王公公衣袖时,竟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他穿着用西域陨铁打造的软甲。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想起《方士秘录》中记载的破解之法。她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弩箭上,同时大喊:"张大哥,攻击丹炉的鱼目!那是阵眼!"
张小帅心领神会,挥刀砍向丹炉。随着一声巨响,丹炉炸裂,飞鱼纹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王公公发出凄厉的惨叫,在血雾中灰飞烟灭。而那些被困的魂魄,终于得到了解脱。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密室时,张小帅捡起丹炉残片,上面的"玄钩令"字样清晰可见。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督主、宁王、玄钩令......还有多少秘密隐藏在黑暗中?
"张大哥,现在怎么办?"苏半夏望着满地狼藉。
张小帅握紧残片,目光坚定:"继续查。只要飞鱼纹的阴影还在,只要还有人用邪术草菅人命,我们就不会停止追查。那些冤魂在等着真相,而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让光明照亮所有黑暗。"
晨雾渐渐散去,京城又迎来了新的一天。但对于张小帅和苏半夏来说,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阶段。而那抹诡异的丹色,将引领他们走向更深的谜团,揭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鼎邪丹
验尸房内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混着丹砂特有的腥甜气息。张小帅握着镊子的手微微发抖,烛光下,死者焦黑的指节上,三钩缺末道的飞鱼烙痕触目惊心。镊子轻轻刮过指甲缝,细小的磁石粉簌簌落下,在白瓷盘里泛着诡异的幽蓝。
"第七具了。"苏半夏将验尸记录重重拍在案上,羊皮纸上的字迹被冷汗晕染,"东郊乱葬岗、城南破庙、城西枯井......这些死者毫无关联,却都有相同的伤痕。"她掀开白布,露出死者脖颈处暗红的勒痕,"而且都是先被囚禁,折磨数日后才被杀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小帅没有回应,脑海中突然闪过王老头临终前的画面。那个浑身是血的老仵作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充满恐惧:"三尸炼丹术...用活人当鼎炉...飞鱼纹是锁魂符...千万小心..."话音未落,一柄淬毒的匕首便穿透了老人的后背。
"死者接触过炼丹机关。"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想起王老头说过的"三尸炼丹术",想起《方士秘录》中"飞鱼纹入丹,可镇人魂"的记载,所有线索在这一刻突然串联起来。那些无名尸的指节烙着飞鱼残纹,指甲缝里嵌着磁石粉,烙痕边缘残留丹砂——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受害者,而是被当成"人鼎",用来炼制某种邪丹!
苏半夏倒吸一口凉气:"张大哥,你是说...这些人被活生生地炼进了丹炉?"她翻开从王老头书房找到的《尸经注疏》,泛黄的纸页间滑落一张褪色的画轴。展开时,两人同时浑身发冷——图中青铜丹炉上缠绕着无数飞鱼,炉内漂浮着人形黑影,题字处朱砂斑驳:"钩魂丹成日,玄钩现世时"。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张小帅猛地吹灭油灯,拉着苏半夏滚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钉在梁柱上发出"嗡嗡"声响。箭矢尾部绑着字条,用火漆印着半枚飞鱼纹。
"他们来了。"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刀刃在黑暗中泛着冷光,"苏姑娘,你从密道离开,通知李大人带人支援。这里我来拖延时间。"
"我不走!"苏半夏的声音坚定,手中的弩箭已然上弦,"我们一起面对。"
院门被踹开的瞬间,十几个黑衣人翻墙而入,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幽蓝——那是淬了鹤顶红与丹砂的剧毒。打斗声在小院里响起,张小帅护着苏半夏退到墙角。刀光剑影中,他注意到一个黑衣人后颈的胎记——三钩状的朱砂痣,和死者指节的飞鱼残纹一模一样。
"赵承煜余孽!"他怒吼着挥刀,却见黑衣人突然甩出链锤,重重砸在他肩头。剧痛袭来,张小帅踉跄后退。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的弩箭破空而来,射中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抛出烟雾弹。等烟雾散去,现场只留下几具尸体,他们咬碎口中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张小帅在一具尸体手中发现半张字条,上面写着:"丙字密道,云锦阁地下,子时三刻。"
"云锦阁......"苏半夏擦拭着嘴角的血迹,"那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表面正经生意,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