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单元7.2:仵作密符·飞鱼残章(符号初现)

开内页,赫然看到自己的画像被红笔打了叉,旁边批注着:"总仵作知晓飞鱼密诏,必杀之。"

  此刻阁楼轰然倒塌,火光中浮出巨大的飞鱼虚影。张小帅突然想起督主交给他玉佩时的最后一句话:"若有一日我也染上丹色......"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朱砂胎记——三钩形状的纹路,正在随着心跳隐隐发烫。

  "张大哥!你的脖子!"苏半夏的惊呼声被 chanting 声吞没。飞鱼虚影张开血盆大口,从火海中抓出个熟悉的身影——督主戴着金丝眼罩,手中托着完整的玄钩令牌,鱼尾三钩流转着摄人心魄的红光。

  "果然是你。"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玉佩在怀中发烫,"三十年前先帝剿灭的玄钩教,原来你就是漏网之鱼。"

  督主的笑声混着丹砂的腥甜:"漏网?当年就是我引导先帝火烧玄钩殿!"他扯开衣袖,手臂上布满与丹炉相同的符咒,"所谓飞鱼密诏,不过是让你替我盯着那些妄图重启邪术的蠢货。现在,该你成为最后一道祭品了!"

  话音未落,玄钩令牌爆发出刺目红光。二十八道锁链从虚影口中射出,缠住周围所有活人。张小帅感觉魂魄被一股力量拉扯,锁骨处的胎记痛入骨髓。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方士秘录》残页边缘的血字批注:"以血为引,以魂为刃"。

  "苏姑娘,闭眼!"他挥刀划破掌心,将鲜血甩向玄钩令牌。玉佩突然发出耀眼白光,与督主的红光激烈碰撞。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三年前那个月圆夜,督主早已被玄钩令侵蚀,而交给他玉佩,竟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借他的血脉之力补全邪阵。

  飞鱼虚影发出凄厉惨叫,锁链寸寸崩裂。督主在强光中露出真身,皮肤下无数魂魄在挣扎。张小帅趁机将绣春刀刺入他心口,却见对方嘴角扬起诡异笑容:"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真正的玄钩令主人......"话未说完,督主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玄钩令牌也随之碎裂。

  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跪在满地残骸中。他捡起半块令牌,内侧刻着的"宁王监制"字样被鲜血浸透。苏半夏递来染血的手记残页,最新记录上写着:"祭天大典,龙血为引,万魂归位"。

  "张大哥,密探来报,"李大人匆匆赶来,脸色惨白,"宁王已称病多日,而祭天大典...就在三日后。"

  张小帅握紧令牌残片,锁骨处的胎记渐渐消退。他望着东方既白的天空,绣春刀的寒光映出坚定的眼神:"备马。不管幕后黑手是谁,飞鱼纹不该成为勾魂的邪符。这次,我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他摸了摸怀中发烫的玉佩,"哪怕要与整个皇室为敌。"

  晨雾渐散,顺天府的青石板路上,新的脚印覆盖了旧的血迹。但那些被飞鱼纹囚禁的冤魂,那些用生命换来的秘密,终将化作刺破黑暗的利刃,而张小帅手中的绣春刀,也将继续为正义而战,直到所有罪恶都暴露在阳光下。

  丹纹迷局

  丹色......"张小帅喃喃自语,猛地将残页凑近油灯。丹砂在高温下升腾起细小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附着在残页纤维间的丹砂,竟与死者烙痕边缘的颜色分毫不差。

  验尸房内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将墙上悬挂的飞鱼纹拓片照得忽明忽暗。苏半夏望着张小帅骤变的脸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张大哥,这丹砂有什么蹊跷?"

  "三年前,督主曾对我说过,若见飞鱼纹染丹色,必是有人拿人命炼邪术。"张小帅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他摸出怀中那块刻着飞鱼纹的玉佩,在烛光下缓缓转动,"这种丹砂红,与前朝玄钩教炼制勾魂丹的材料如出一辙。而现在,它出现在死者的烙痕和《方士秘录》残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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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半夏倒吸一口凉气。她翻开案头的验尸记录,手指在纸张上快速滑动:"最近三个月,已经出现了九具尸体,每具尸体的指节都烙着三钩缺末道的飞鱼纹。更诡异的是,这些死者生前并无交集,却都在死亡前去过城南的云锦阁。"

  "云锦阁......"张小帅想起在赌场密室找到的官服残片,金线绣的飞鱼纹同样沾着丹砂。他握紧绣春刀,刀鞘上的铜环发出轻响:"走,再探云锦阁。这次,一定要揭开这个画皮绸缎庄的真面目。"

  子夜时分,云锦阁笼罩在浓重的雾气中。张小帅和苏半夏翻墙而入,却发现平日里守卫森严的后院竟空无一人。仓库的门虚掩着,里面堆放的绸缎箱上,隐隐露出飞鱼纹的暗记。

  "小心有诈。"张小帅示意苏半夏戒备,自己则缓缓推开内室的门。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借着月光,他们看到地上散落着磁石粉,墙角处有个暗门,门上刻着半条飞鱼,鱼目处镶嵌的琉璃珠泛着诡异的幽光。

  暗门后的密道潮湿阴冷,墙壁上每隔十步就嵌着飞鱼纹壁灯。当他们走到密道尽头时,石门内传来低沉的 chanting 声,混着金属碰撞的声响。张小帅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督主放心,二十八宿锁魂阵已布置妥当,就等月圆之夜,用皇室血脉完成最后的献祭......"

  "是王公公!"苏半夏捂住嘴,眼中满是震惊。

  张小帅握紧刀柄,正要踹门,却听见石门内传来脚步声。他拉着苏半夏躲进阴影,只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抬着铁笼走过,笼中之人衣着华贵,指节上新鲜的烙痕还在渗血。

  "那是宁王的侧妃!"苏半夏压低声音。

  等黑衣人走远,两人悄悄潜入密室。巨大的青铜丹炉矗立中央,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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