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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暻霖开口:“应承,你要想完全打消疑虑也很简单,只要去收留你的福利院一问就知道了。你八岁被赵玉如领养,在福利院待了三年,福利院那里有档案可以查到。”

  虽然何暻霖这样说,但不管查的结果如何,有没有弄错,他告诉应承的只有一个:出生年月有错。

  这些福利院的事,也是郑书之前告诉他的。当初两人要结婚的时候,郑书里认为应承是周春梅派来的间谍,便擅自打听了。

  当时他并不在意,现在却有些后悔,应该让郑书里再多打听打听。他想知道一切和应承有关的事。

  背后的应承心里一动,刚才沉闷的心脏一下子跳跃起来。

  是的,只要去问当年的福利院,就可以知道赵玉如说的是真是假了。

  就是,应承:“我不记得我在哪个福利院了,一会儿我去问问我妈。”

  何暻霖:“不用问。我会让人一间一间地去查。”

  应承:“何先生,会不会花的时间太长。 ”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何暻霖:“五天,等得了吗。”

  背后的应承声音比刚才又有了明显的提高:“等得了。”

  何暻霖:“如果去福利院调查,还能顺便打听你的身世,也有可能会找到你的亲生父母的线索。”

  何暻霖想让应承离开赵玉如这个吸血家庭,但内心也并不想他又去找个新家。

  家人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伤害与背叛。

  他扭曲地希望应承身边只有自己。

  但现在为了进一步阻止合法伴侣提出中止婚姻协议的话,他言不由衷地说出这样的打算。

  背后的应承:“其实这么多年了,回不回去也不再想了。我在这里过得不错,他们那边这么多年了,也有自己的生活。找不找得到他们是其次,何先生,主要是弄清我的出身年月。”

  应承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出生年月。

  何暻霖的提议,的确让应承的情绪压力缓解了不少,毛躁感也似乎消退了。

  其实他心里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出身年月是不对的。

  福利院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弃养,怎么可能知道真正的出生年月。

  但只要有一丝的不确定,应承就安不下心来。

  给何暻霖擦完后背,应承蹲了下来,在加剧的心跳声里,给何暻霖擦了双腿。

  就在应承站起来,犹豫要不要走到何暻霖正面时,何暻霖已主动转身,面向着他。

  应承垂下眼睛,不敢多看,何暻霖擦完胸膛,又蹲下来给他擦腿。虽然心里已有所准备,但心跳的强度与血液的流速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剧,连手心都有了些汗。

  那一刻,应承脑海里竟然联想到何暻霖的胳臂,青筋盘踞,模样狰狞的样子。

  何暻霖从上到下看到应承衬衣后面露出的一片脖子与背部,此时也已渲染出浓重的红色。

  合法伴侣似乎已从刚才那沉闷的心绪出摆脱出来,现在整个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

  极度的亢奋让何暻霖说出他的病态心理:“其实我倒希望自己能相信生辰八字这种东西,即使你的出生年月是真的,也没关系。”

  还在被何暻霖震惊到的应承,完全不理解何暻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只是抬起红得滴血的脸,看了何暻霖一眼。

  何暻霖:“这样我的命就能掌握在你手里,生死都由你操控了。”

  这是何暻霖目前想得到的两人之间最紧密的联系。

  应承并没有擦到最后,就被何暻霖带向另一项活动。今天的何暻霖体力与情绪都膨胀到一个高峰,连身体结实的应承都吃不消,只有滚烫着脸开口求饶。

  这是合法伴侣第一次开口求他,何暻霖只有放过。

  第二天,何建深生日宴会算是结束,何家兄弟相继离开。

  应承和何暻霖起的时候,阮江在何暻霖冷淡的视线中,问了应承酒店名字与地址后,才和何琛离开。

  何暻霖把应承送回了家后,才去公司。

  应承则换了衣服,直接去富贵酒楼上班。

  ………

  五天后,何东投资。晚上八点。

  郑书里,江保山与何暻霖围坐在沙发上。

  郑书里:“没想到,你真说服了何建深,现在他已在着手收购时科的准备工作了。他把地皮都抵押给银行贷款了。 ”

  江保山与郑书里是唯二两个知根知底,并参与何暻霖的计划的人。

  江保山微微笑着说:“不是说服,应该是诱导。”

  从两年前何建深收购新能源车企开始,何暻霖就在等着这一天。不过,这个计划也是基于何暻霖对电车超强的前瞻性,以及对何建深性格把握制定的。

  两人说着收购,何暻霖则只是垂眸,认真而仔细地看手中的资料。

  手里是郑书里的调研结果。

  郑书里做事十分细心,手上的资料是由有笔录,有照片,有卷宗复印件组成的详尽资料。

  郑书里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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