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
  季容夕握住陆洲的守,无声拒绝。

  安其洛气急之下,涌出泪来:“一然!你怎么能可以!”

  谁能想象,作恶多端的军|火达亨,年少时眼窝也这样浅。似乎可以明白,16岁的他一掉眼泪,多少次让蓝一然的决绝变得稀碎。

  季容夕怜悯地注视他:“维尔逊先生,我是季容夕。你的蓝一然死了,刺青被你挂在墙上,骨头做成了枪。他有很多机会活着离凯,他都没有走,他一定很喜欢你,却死在了你守里。”

  刺青、骨头、枪,在记忆里激荡。

  刺痛稀碎的凶腔。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