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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药师小姐在一起会很愉快,离开她就怅然若失。

  闻言,弱水脸一黑:“我才不要,太危险了。”

  她似是觉得说错了什么,无论涂女乔怎么问都不肯再说。

  唯一能确定的是,药师千鸟羽刷走了她不少好感度。

  涂女乔推开院门,往屋里走:“正好,我有一件趣事说给你听。”

  进屋换鞋的功夫,事情就说清楚了,涂女乔迟迟没听到她的看法,回头一瞧,弱水一脸复杂。

  “……”

  这是她能听的吗?

  火影该不会不放她走了吧?

  要不要提前开溜?

  涂女乔屈指敲敲木质鞋柜:“不管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先就这件事说说你的想法。”

  弱水别过脸,弯下腰换鞋,“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想通过结殙掌控你,你又不像先母一样,会被人掌控。”

  涂女乔看着她换完鞋,往屋里走,“你妈妈也没完全被掌控,她从未放弃反抗,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一停,继而飞快靠近,弱水挡在她面前,问道:“你很推崇先母的做法吗?但你根本不了解她?”

  涂女乔:“那就有劳你给我说说她的事迹了。”

  弱水哽住。

  等了一会,小可说:“你讲讲道理,我们完全是从你的描述中知道令堂的,你什么都不说,还怪我们不了解?”

  弱水:“……”

  就当是一换一了。

  她不是能藏住话的性子,她对过世的母亲怀有怨恨,觉得母亲做了很多错事,偏偏涂女乔对母亲百般赞赏,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想让涂女乔改变看法。

  “我之前说过,先母留下一封手书,说了我是怎么来的,但还有一件事,她那时想,我是女儿就留下,要是男儿就掐死。”

  一说完,就紧盯着涂女乔,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变化。

  涂女乔:“哦。”

  弱水超大声:“你就一个哦?”

  “你要是想从小乔嘴里听批判她的话,那还是死心吧。”说完,小可绕过她,飞进屋找吃的。

  涂女乔解释道:“道理很简单,假如为了族群的繁衍,创生是女性的义务,那么执死就是她们应有的权力,这是一体的,就像黑白和阴阳。让谁活下来、养育谁都是她们定,但是这么多年了,母亲被绑架必须无条件奉献,执死的权力被剥夺,给了父亲,创生的功劳也就不被重视,被迫进入滥生多生的怪圈。”

  “我挺佩服她的,竟然能领悟这些道理,如果她还活着就好了。”

  她拍拍弱水的肩膀,心知对方需要时间消化,不再说话,拉着人进屋。

  弱水心绪繁杂,脑子里一会是涂女乔的赞许,一会是族人对母亲的指责。

  最后化作白纸黑字的一段话。

  “要是男婴,他就得死,避免长大了迫害如我一般的女人,算我对得起鬼灯一半的族人,要是女婴,她就可以学鬼灯的水化之术,也会拥有雪之一族的血继限界,她会前所未有的强大。”

  接下来的日子,弱水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一看过去,对方就移开视线,问就是学习火影的为人处世。

  涂女乔:“……”

  去学校讲课的时候,她偷偷问药师千鸟羽。

  药师千鸟羽很有见识,很会洞察人心,听她说完了来龙去脉之后,说:“也许她认为初代目与她的母亲拥有一样的思想,通过观察您想象她的母亲吧。”

  涂女乔若有所思。

  弱水是听着鬼灯一族对她母亲的诋毁责备长大的,她面上不说,心里真的认同吗?未必。

  那些不重要。

  涂女乔相信,若是志同道合的人,总会走到一起,若不是,半路分开了,也不能影响前进的脚步。

  大名的守护忍者护送那位求医的女房抵达了木叶,比预定的时间早半天,也就是说人是晚上来的。

  幸好医疗部三班倒,不至于大晚上来就找不到大夫。

  涂女乔想着,虽说是大名关照过的病人,倒也不至于她放下手里的活去看一眼。

  如此一来,更加专注于教案,明天下午,她要教一些白魔法的入门知识,省得千手希天天说医疗部人不够用。

  犬冢澪抹不开面子,千手希作为副部长没少找她倒苦水:虽然三班倒不是很累,但是大家又要研发新药,又要坐堂治病,太辛苦了,尤其是近来木叶来了不少新人,医生就更不够用了。

  不错,医疗部扩招过一次,木叶的医疗忍者说数量也不少,但大多数不乐意当专业的医疗忍者。

  没看世代从医的药师千鸟羽都弃医从文搞教育去了吗?

  谁家好人当医生啊?

  涂女乔闲下来会想,要是千手希当上了医疗部部长,那每次给她的文件估计就是“影,人来点”。

  念头一闪而过,她摇摇头,又很得意,她有个出色的秘书长,像这种文件都会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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