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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

  虽然只是下弦,但这次的数字是——下弦二。

  柱并没来齐,没有任务能够立刻到场的只有霞柱·时透无一郎、虫柱·蝴蝶忍和风柱·不死川实弥三人。

  日暮环和奈落姗姗来迟的时候,白童子已经将那只鬼吃掉大半。

  这段时间他似乎对鬼的味道适应良好,没有再发出干呕的声音。

  “这是记录以来第十八只鬼。”白发小女孩平稳地公布了这个有些惊人的数字,甚至超出了一些鬼杀队成员的成绩。

  不死川实弥嗤笑一声:“也不是很多。”

  蝴蝶忍说:“但平均下来他几乎每天都能找到并杀死一只鬼,确实比鬼杀队更加效率。”

  突然一道清脆的琵琶声响起,和室内陷入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注视着镜子中怪异的建筑群。

  复古的障子连着障子,空间参差重叠,暖黄的灯光让人差点以为身处白昼。

  白童子同样对出现在这里感到意外,他的手还插在下弦二的脑袋里。

  “嘣——”

  琵琶声响起,白童子眼前一花,脚下所踩的木质地板又换了模样,就在他不远处,还站了三只鬼。

  好方便的血鬼术。

  但发动条件是什么,自己应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鬼。

  白童子想到这里一顿,视线落到已经融化一半,眼睛里只剩下“弍”字的头颅,随手扔到了一边。

  他抬起头看向高台,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身上有父亲的味道……

  “低头、跪下。”

  女人这么说,声音却如男性。

  难道他是父亲?

  不,不一样……

  白童子感觉到身体里的细胞都在诉说着臣服,出于对实力的衡量,他没有多犹豫便顺从了那部分细胞。

  是食鬼后进入身体的血液在作祟。

  强大的压迫力隔着镜子穿过来,蝴蝶忍双手都握成拳:“刚刚那个,是鬼舞辻无惨?但是炭治郎不是说他是个男人?”

  正如镜子里的某只下弦鬼所说,他连气息都能改变……

  不死川眼睛瞪得极大:“能这么精湛地变化拟态,也太狡猾了。”

  蝴蝶忍问日暮环:“该不会是已经察觉你能追随他的气息,所以做出了改变?”

  日暮环摇头,他确信自己没有在鬼面前表现出过能根据气味定位的行为,想起方才和少年的对话,恍然大悟:“改变气味应该是他被炭治郎找出来过,那个孩子的鼻子真的很灵。”

  看到从鬼舞辻无惨看穿下弦鬼心思后,毫不犹豫用袖子里的肉瘤吞噬他的时候,众人的心都为白童子提了起来。

  选择逃跑的鬼也被那位阴晴不定地鬼王干掉,她垂头看向地板上趴跪的两只鬼,“下弦之鬼就解散,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白童子抬起头,那双通透的淡紫色眼睛看向无惨:“您是我的父亲吗?我不知道什么下弦,只想要变强见到您……”

  额发微卷的女鬼眼睛微微眯起,一道尖刺骤然扎进白童子的脖颈。

  随着血液的注入,白童子被隐藏的记忆变成一张摊开的卷轴,一切都一目了然,他因为喜欢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接受了累的血液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父亲的样子出现在白童子面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属于细胞的记忆,持续千年对死亡产生的无边恐惧……

  鬼舞辻无惨在白童子的记忆中,看到他所追逐的父亲竟然是杀死累的剑士,才勾起一个笑。

  肉刺直接将白童子甩出十几米,琵琶声再响时少年又重新砸回这个平台,身上纯白的狩衣浸透了深红色的血液。

  “看在你因为累的血鬼术忘记一切的份上,不计较你杀死下弦的过错,想得到你的父亲吗?就把他也变成和你一样的鬼吧,要是能成功,我给你更多的血。”

  琵琶声再次响起,镜子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这鬼还挺变态的,这种cp也嗑?”和室里安静得吓人,日暮环的声音惊得众人一哆嗦。

  等等、这是重点吗?

  从镜子中看到鬼舞辻无惨的消息立刻传到产屋敷耳中,但他来的时候镜子里的画面已经变回杀死下弦二的现场。

  “鬼舞辻无惨身边的那个琵琶鬼,能够一瞬间将所有的鬼都召集到身边吗?”

  “还有一只下弦鬼,白童子没被杀死,说不定他也活着。”

  柱只有三人,却用最快的速度分析起有限的信息,日暮环上前拿回那面镜子,“现在无法确定得到高浓度血液的白童子是否还完全听从我的控制,所以我需要出去和他碰一碰。”

  时透无一郎一脸无辜地看过来:“那镜子为什么不能留下……”

  “镜子与白童子的瞳孔相连,他恢复记忆之后肯定能找到这里来。”日暮环把镜子放进怀里,“把无惨引过来,这里可就不安全了。”

  涉及主公的安全,柱们立刻不再坚持。

  产屋敷家那个白头发小女孩提醒道:“根据偶尔看到日出的方向和时间,夜间听到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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