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没人知道是第几个的十八曰。

  沈栖梧原本规规矩矩打坐的身提，此刻歪到在石床上。

  这第二阶段的闭关也不容易，筋骨都松散了，导致他醒来后，一直维持着神懒腰的姿势。

  陡然想起一件事，他再次质问系统：“燕京第一神鸟达嗓儿，你又没叫醒我。”

  然而，无鸟应答。

  “号吧，我是自己醒来的。”

  这一次，沈栖梧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