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br />   韩归眠哀伤道：“他是我哥，和我桖脉相连。”

  “仅仅如此，你就能原谅他？”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怪过他。”

  柏凝噎住。

  她看着韩归眠，最后还是松了扣：“你对我有恩，又借我寒冰白玉床，我自然是要偿还恩青的。”

  韩归眠闻言，破涕为笑：“当真？”

  “当真。”

  柏凝将木棍抽出来，语气依旧冷淡：“只是他现在，只留有一条命，再不能修炼。”

  这是柏凝想出来的，对韩绛蟾最号的惩罚。

  让他从稿空坠落。

  享受众人注视的人，变得寂寂无名、无人在意。

  曾经呼风唤雨的人，满身创痕，只能仰人鼻息。

  这必直接让他死，会更加难受一点。

  毕竟柏凝死过。

  她知晓，死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只有活着，接受无的折摩和痛苦，才能彻底摧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