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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就跟陆凌风说的那样,alpha和beta在生理上总是不匹配的。alpha有易感期,除了标记omega,就是用抑制剂,很麻烦。

  那千述是不是也这样想呢?她会不会觉得陆恪易感期麻烦,会不会更想要和像她一样的beta在一起。

  她会不会觉得我们不合适

  陆恪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的捏住,痛得呼吸都停滞一拍。

  这时候陆恪甚至有点恨。

  恨自己alpha的身份,如果

  他是beta,那么他和千述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恪没办法,他只能尽量的避开和千述的这些差距。甚至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连alpha的信息素都很少泄露出来

  床头放着抑制剂,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这几天只有注入抑制剂的那段时间里是清醒的,其他时候都浑浑噩噩,陷入欲。望不可自拔。

  陆恪的眼泪根本没办法控制住,滴落在千述的衣服上。他实在难过,很想回到千述身边,想她抱着自己,然后亲吻他。

  而不是易感期,孤零零躲在外面,害怕被自己的伴侣发现。

  所以千述出现在他陆恪面前时,他第一时间是想过去抱着她,但在一瞬间就退缩了。

  “千千述,你你怎么来了。”陆恪磕磕绊绊道。

  陆恪的脑子开始清醒一点,他直起身,又看着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衣服,瞬间藏在身后。

  千述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鼻子都哭红了的人。无论他再怎么隐藏,但是这屋内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气味遮掩不住。

  “易感期什么时候到的?”千述语气平静,面上看不出有太多的情绪。

  陆恪没来由的,心里有点慌。

  他忙抬手握住千述的手,声音有点紧:“昨昨天。”

  前几天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有易感期的前兆了,开始浑身发热,昨天才真正来的,今天是第二天。

  千述任陆恪牵着,她垂眼扫过床头边凌乱摆放的抑制剂,淡淡道:“用抑制剂了吗?”

  “昨天用了一支。”陆恪有点着急,他几乎连腺体的痛苦都忽略了,想要跟千述解释。

  “千述,你别担心,我这次会控制的剂量的,不会用很多抑制剂进医院。”

  “千述,alpha的易感期很快就会过去,四个月一次,只会有几天,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的,很快就不难受了。”

  陆恪想说太多,来证明alpha的易感期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不会对陆恪造成什么影响。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要骗我是出来考察工作。”千述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但你就是能感觉出来,千述现在的心情很差。

  “我因为”陆恪嗫嚅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呢?要说他害怕千述觉得不适合,然后抛弃他吗?

  这些话陆恪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恪几乎快被千述的冷淡逼疯了,他不管不顾的上去抱住千述,哽咽着把眼泪蹭在千述身上。

  “千述,你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

  陆恪的眼泪是很烫的,烫得千述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千述能感受到他焦灼的心态,他现在很难受,因为没办法标记,释放腺体里的信息素。

  他的伴侣是beta,所以他只能独自忍受易感期的痛苦。

  但其实,他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因为他们不合适而已。

  千述在这一瞬间,突然的就觉得很无力,疲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怀里哭泣的人,只能机械式的抬手轻抚他的肩膀。

  “好了,别哭了。”千述轻声道,“我刚刚只是,心情有点糟糕。”

  几乎是立刻,陆恪就抬起头来,吻上千述的唇,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千述,你不用担心我,你想怎样都行,易感期也没关系,根本不会难受。”陆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颠三倒四的。

  只知道要赶快让千述爱他,千述是喜欢他的身体的,他能让她开心。

  陆恪一边亲吻着千述的唇角,一边流着泪,大颗的眼泪落在千述的唇上,是苦涩的

  陆恪甚至荒唐的想,如果他是千述**就好了。千述根本不用在乎这该死的易感期,不用考虑他的任何想法。千述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他,把他留在她的身边。

  但是陆恪再想想,又觉得很难过。那如果千述有了别的,更喜欢的**,如果千述觉得腻了,要把他丢掉怎么办。

  陆恪的眼泪又在掉,几乎停不下来。

  千述根本不知道陆恪脑袋里那些奇怪的,惊世骇俗的想法。她以为他是不舒服,难受。

  千述停下了动作,低头吻了一下陆恪的嘴唇,气息有点喘:“腺体还是很难受吗?要不现在给你用抑制剂。”

  陆恪修长的腿勾住千述的腰,泪涟涟的摇头:“千述,我要你现在标记我,永久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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