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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宣帝便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妾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

  姜曦有些惊讶,但还是立刻起身行礼,可只行了一半便被宣帝拉了起来:

  “行了,起来吧。还没用晚膳吧?朕也没有,一道吧。”

  宣帝很是自来熟,或者说,宣帝一进去飞琼斋便自动进入了自来熟的状态。

  姜曦闻言,微微一笑,顺着宣帝的力道站起身:

  “奥——圣上这是惦记着妾宫里的菜了。”

  “不,卿卿说错了。”

  宣帝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姜曦的脸颊,女娘的脸颊柔嫩却富有弹性,让宣帝简直爱不释手。

  “朕来讨朕的补偿!”

  姜曦闻言一噎,忍不住嗔了宣帝一眼,小声道:

  “妾,妾还没有准备好呢!再说,圣上也没有限制时间啊。”

  “那朕不管,况且,今日之事,卿卿也没有点儿表示吗?”

  宣帝看着飞琼斋中,人影重重,这才终于觉得顺眼了。

  “可是妾……”

  宣帝用食指抵住了姜曦红润的唇:

  “嘘!卿卿,你还有一顿饭的功夫想朕的补偿。”

  姜曦只能幽幽的看了一眼宣帝,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这顿饭,姜曦用的很是煎熬,时不时就要皱眉苦思一下,看的宣帝却心情大好,政务繁重带来的疲倦也随之渐渐消散。

  等一顿饭结束,姜曦期期艾艾的看着宣帝:

  “圣,圣上稍后片刻,妾,妾去沐浴。”

  “朕等卿卿。”

  宣帝笑着目送姜曦离去,心中却已经不由得期待起来。

  约莫过了两刻钟,宣帝早就穿着寝衣,歪在一旁拨弄着姜曦帐子下垂着的鹅梨香球。

  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宣帝忍不住寻声看去,下一刻,他竟直接愣在原地。

  但见女娘款款自屏风后走来,光洁乌黑的长发犹如世间最好的绸缎一般从肩头滑下,遮住了玉白的肩,婀娜蜿蜒而下,垂落胸前。

  而与之相映的,是一层轻薄的五色玉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女娘姣好的曲线,却随着女娘走动间,荡起一抹柔软的弧度。

  姜曦上前一步,克制住自己想要行礼的动作,只柔声道:

  “妾思来想去,妾现下所用之物皆是圣上赐予,妾不能借花献佛,如今能补偿圣上的,唯有妾这,妾这……”

  姜曦的脸颊爆红,一双眼含羞带怯,原本端庄克制的凤眼此刻到处乱飘,能说会道的嘴巴支支吾吾,偏宣帝不愿轻纵,故作严肃:

  “朕知卿卿诚心,可卿卿见朕,何故不行礼?”

  姜曦微恼的看向上首,宣帝却只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着,拇指上的碧玺扳指轻轻转动,端的是一本正经。

  “是,妾……见过圣上。”

  姜曦的贝齿狠狠蹂躏着唇,有些羞耻的正要屈膝,下一刻,宽大的袍袖探出,温热干燥的大掌隔着一层薄纱,轻拢杨柳纤腰。

  冰凉凉的袍袖摩挲着细纱,透着一股难言的凉意与微痒扫过腰臀,还不待姜曦说话,宣帝凑近她,咬着耳朵道:

  “朕改主意了,卿卿。朕要换一个补偿。”

  还不待姜曦开口,宣帝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姜曦立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成!不成的!圣上,妾不成的……唔。”

  昏黄的灯光下,小麦色的大掌紧紧的扣住了白皙的手背,上好的绸缎被挠的抽了丝,上面鸳鸯交颈的纹样已经不大能看了。

  五月桃花迎风开,玉腰奴儿殷勤忙。

  戏蝶偷

  香花间荡,分心刺蕊幽寻芳。

  ……

  翌日,姜曦起身的时候难得有些手脚发软,她小声唤来华秋扶着自己起身,刚一转头,就对上了宣帝似笑非笑的目光。

  “咳,圣上醒的好早。”

  姜曦有些不敢去看宣帝的眼睛,宣帝却不由大笑道:

  “朕不醒的早,怎么能看到卿卿逞能的这一幕?啧,卿卿回回没事儿人似的起身,朕差点儿都要怀疑自个了。”

  姜曦想要说什么,但这会儿说什么反驳的话都好似徒劳无功,姜曦只气呼呼的偏过头去。

  宣帝见姜曦负气,又忍不住上去逗弄。

  今日逢五,是请安的日子,姜曦警惕的看着宣帝伸过来的手,好悬没有让他弄花自己的妆面:

  “圣上真是的,妾上妆这么久容易吗?您怎么老想使坏!”

  “朕又不是有意的,卿卿莫气了,朕今日晚膳还过来陪你。”

  宣帝笑呵呵的说着,最后将手落在了姜曦还没有梳起的长发上,摸了两把,不等姜曦炸毛就快步离开了。

  姜曦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连人影也看不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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