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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抽屉。

  程霓在外婆那住了一天,第二天便又去航司参加复训,复训期间就住在公司的培训部门,今天复训内容多了医疗方面的,也就比以往多花了一天的时间。

  前两天都是理论课程,第三天安排了理论考试和实操,最后两天是紧急医疗救援培训,心肺复苏止血技巧等。

  程霓复训的这几天,没联系赵砚舟,也让赵砚舟别联系自己,怕影响复训考核结果。

  复训结束后,程霓接到了曾桢的电话。

  曾桢已经从医院出来,住进了月子中心,她在月子中心待得无聊,知道程霓今天复训结束,打来电话来让程霓过去玩会。不然她一个人待在那里,都快憋闷死了,又说请她吃月子餐,还有小孩可以玩。

  曾桢住的月子中心,离程霓的住处倒不太远,也就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不过月子中心的管理还挺严格的,程霓过去的时候,有人给她量了体温不说,还让她戴着口罩。

  但也情有可原,毕竟住在这里的都是刚出生婴儿,和身体还没调养好的妈妈。万一传染了,确实比较麻烦。

  程霓进门的时候,月子中心阿姨正抱着宝宝喂奶。

  曾桢一见她,便夸张地叫嚷道:“我的亲人,你可算来了。”

  程霓啼笑皆非:“这么夸张嘛?”

  曾桢说:“可不是,就我和宝宝待在这,无聊死了,斯文白天又不在,晚上下班了才能过来。”

  程霓转过脸看了看小宝,说:“几天不见,感觉小宝宝又长了点。”

  “一天喝好几顿奶呢,还是婴儿舒服,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跟小猪似的。”曾桢又问,“你复训结果怎么样?”

  “通过了。”程霓道,“这几天身体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曾桢说有在慢慢恢复,又提起她前两天突然发起高烧,还以为乳腺炎,吓得半死了,半夜去医院看过,还好只是感冒,算是虚惊一场。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来宝宝要带去洗澡,程霓也就走了。

  赵砚舟要晚上才下班,程霓从曾桢那儿回来后,打扫了一遍房间,又去开书房的窗户透气,做完卫生,她身上出了汗,有点难闻,程霓拿了睡衣,到浴室洗澡。

  洗澡洗了一半,听到客厅传来动静,应该是赵砚舟来了。

  她隔着一扇门叫了声他,

  赵砚舟回应了声,程霓也就放下心,接着洗,洗完关了花洒,换上睡衣出去。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程霓擦着头发走过去,问他吃了没,他看着她说还没。程霓正要说什么,他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腿上,然后握着她的脸,吻了上来。

  四天没见,如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

  程霓跨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纵情地吻他。她的头发半湿不干地披散在肩头,头发上的水迹晕湿后背,有点冰凉,但又和胸前的感受截然不同。

  水深火热,不外乎如此。

  沙发狭小,多少有点施展不开。她的后背紧紧贴着沙发靠背,他一直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拥有她。在做的过程中,程霓敏感地察觉到他似乎并没进入状态,他一直在观察自己,那眼神看得令人心慌。

  似乎置身事外,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沉入这浓重的欲望中。

  程霓有些不甘,故意撩拨他,激起他更激烈的反应。她被挤压在沙发里,承受着一波接连一波的冲击,意识被冲撞得涣散,唇齿间溢出几声低吟,他又俯身下来,堵住了那些黏腻的声音。

  待一切都结束后,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如初,她的睡裙有些皱巴巴的套在身上。

  程霓觉得今晚的赵砚舟有些不同,便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低头看着她,道:“有件事要问你。”

  程霓一怔,从他怀里坐起来:“什么事?”

  赵砚舟缓缓道:“你跟于洋在一起时,于洋是不是和你提过我。”

  程霓沉默了片刻,说:“是提过你。”

  他目光重新落到她的脸上,问:“关于哪些方面的?”

  程霓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轻声道:“关于你父亲的情况。”

  她那会追赵砚舟,除了他长得符合自己道审美,以及高中他说的那句话作祟外,确实还有那么一部分考虑到他家庭的因素在内。

  赵砚舟点点头,认真地看了看眼前这张脸,觉得这张脸还真具有迷惑性,即便她现在心虚的样子,看起来也楚楚动人。

  还有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蛊惑人心的话,让人弄不清楚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他站起了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淡声道:“今晚我就不留在这里,你早点休息。”

  程霓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听到关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她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到卫生间去吹头发。吹干头发后,程霓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她现在饿得厉害,吃完了面条,刷了碗筷,路过客厅,见沙发布罩有些湿迹。

  她盯着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碍眼,将布罩扯了下来,丢入洗衣机清洗。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她回房间躺下,想起先前赵砚舟漠然冷淡的脸,却越发睡不着了,觉得跟一场梦似得,前一天还蜜里调油的,转眼就急转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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