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爱是意外,气人才是本质。

  Elara跟她分享过来人的经验:“就算还没在一起,我也建议你得尽快尝一尝,三十多岁的男人性能力下降得非常快,说不定等你们在一起了,他就有勃|起障碍了,先尝为敬!”

  程京蔚的笑意一下就僵在脸上。

  这意大利的女人每天都在给尔尔传输什么破观念?!

  他算是知道了,江稚尔上回喝醉酒口出狂言的模样是跟谁学来的了,

  “不会吧?”江稚尔表示质疑。

  “怎么不会!我有一任男友28岁,在一起半年后每回我邀他**他都一推再推!呸!”

  江稚尔眉头皱起来,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烦恼,但终究她还是难以将Elara口中那种毛病和程京蔚挂钩。

  “可是,上次我们差一点做|爱的那回,我摸过的。”

  江稚尔抓住Elara的手,虎口箍在手腕处,一截截往上,到手肘处,似乎在以此丈量:“差不多就……”

  程京蔚终于受不了,一把捞起江稚尔。

  作为内敛的传统的中国人,他可一点都没兴趣让江稚尔分享这些东西给她的朋友。

  云檀也从卫生间回来了,拉起Elara往外走。

  程京蔚扶住江稚尔的肩,好让她不必因酒醉脚软而摔倒,他们走在后面,前面的Elara正抱着云檀高声唱歌。

  程京蔚这才开口,低声:“刚才想说什么,嗯?”

  江稚尔嘿嘿笑了两声,身子下意识贴过去,挨着程京蔚胸膛,软绵绵的,仰着头,眼睛亮晶晶。

  “说你那里大概有Elara手臂的粗细。”

  喝醉后的江稚尔真是一点害臊都不知道了。

  程京蔚喉结动了下,心烦意乱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江稚尔还追问。

  程京蔚不想乘人之危,勉强维持最后一点理智:“不告诉你。”

  “哼!小气鬼!”江稚尔搂着他胳膊,不满地甩了几下,饱满的胸口也贴着摩擦,“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操啊。

  程京蔚又想骂人了,可不知该骂谁。

  骂江稚尔动作太大胆吗?可他分明受用得很。

  只能骂自己混蛋又下流。

  到门口,正好摆了个很中国风的长颈陶瓷花瓶,江稚尔一下冲上前,兴冲冲道:“这个是不是差不多!”

  大喊一声引来大家注视还不够,她还伸手,两只白嫩嫩的手握住长长的瓶颈,上下滑动着,回头朝他笑:“就是这个凉了一些。”

  操!

  程京蔚受不了了,上前一把抓住江稚尔的手:“好了,走了。”

  程京蔚虽然在国外生活了很久,但本质还是中国人的内敛。

  好不容易把江稚尔从店内拉走,她依旧抓着这问题不放,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在他耳边吵个没完。

  “江稚尔。”程京蔚停下脚步。

  “嗯?”

  “你如果这么好奇,今晚就和我一起去住酒店,敢不敢?”程京蔚想看看她喝醉后到底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江稚尔停住了,不再喋喋不休,眨巴眨巴眼看他。

  程京蔚一顿,还以为真吓到她了,正准备解释,就听江稚尔吐出三个字:“臭流氓。”

  “……”

  “你想得美。”

  “……”

  程京蔚真想骂人了-

  初秋的江边有些凉,程京蔚脱了外套披在江稚尔肩头,不远处就是大教堂,非常有异域风情的建筑,风吹来都是清冽的花香。

  云檀和Elara走在前,江稚尔和程京蔚走在后。

  忽然,大片烟花绽放在天际黑幕,映着江面,像一幅绝顶富丽堂皇的油画画卷,细碎的火花划破天际,而后从璀璨的光晕中弥漫开色彩绚丽的烟雾,红橙黄蓝紫,像镶嵌在天幕的七彩祥云,又从烟雾中继续炸裂开炫目的白光,星点火花洒落下来,火花流泻,像洒向湖面的金粉,也像一个盛大的礼物。

  “哇——”

  江稚尔一下子被吸引住注意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烟花。

  如此盛大、如此浩瀚、如此震撼人心。

  梨花银雪在整片湖水与繁复教堂之上盛放开来,缤纷缭乱,惊雷火星化作纤长随风飘荡的穗,几乎像是要燃烧起整片旷野。

  走在前面的云檀和Elar

  a也停住了,仰头看烟花。

  Elara惊讶:“还没到跨年怎么就有烟花秀!”

  而且比往年的烟花秀还要漂亮得多。

  烟花照亮整片江面,一簇接簇绽放,所有行人都停下脚步,仰着头赞叹不已。

  “好看吗?”程京蔚侧头,看烟花绽放在江稚尔的瞳孔。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