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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
老同学过来打招呼,看到江瑾初和初楹交握的手,纷纷吃惊,“你们俩怎么结婚了?谁觊觎谁?”
初楹和江瑾初不是喜欢发私人动态的
人,领证的消息没有发在朋友圈,不熟的同学并不知道。
江瑾初攥紧初楹的手,“我觊觎她,许多年。”
一席话引来轰动地打趣。
“婚礼会邀请大家。”
同学:“坐等,我们班里唯一一对修成正果。”
“哇哇哇,你老公很上道。”其他同学离开现场,桑梨挑破江瑾初的假话,“江瑾初,你还很多年唬他们,上学你和楹楹根本不熟。”
江瑾初拧眉,“不熟吗?她是我在班里唯一说话的女生。”
桑梨不解,“有吗?楹楹,是这样吗?”
初楹愣怔,“不知道。”她和桑梨想法一样,她和他根本不熟。
分成两队在学校里逛。
贺予珩压低声音问:“你小子,不会是真的吧。”
江瑾初看向前面的女生,“一直是特别的,没往喜欢上面想。”
贺予珩:“诶诶诶,你要这样说,好像是啊,你那时候对所有人都是淡淡的,面对初楹表情才有波动。”
江瑾初睇他一眼,质疑他的话,“你确定不是你编的?”
“不是,我有照片为证。”贺予珩前段时间开发一款小游戏,他看老照片寻找灵感。
不知是谁抓拍的照片,背景里江瑾初看向初楹,阳光落在他的眼里,泛起温情。
“照片发我。”
“还有其他的,一并打包给你。”
和朋友聚餐结束,窗外夜色后退,初楹按开车窗吹风,她问:“我们不回家吗?还要去哪儿?”
汽车行驶的方向与家是两个方向,没有安排其他的行程。
江瑾初下颌紧绷,“等会回。”
旁人看来,他们并不熟,恐怕在初楹心中,他只是老同学。
想到初楹白天的走神、落寞的背影,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个人。
临桐充满她和那个人的回忆,江瑾初要用新的记忆覆盖,留下属于他和初楹独一无二的回忆。
汽车行驶到临桐唯一一处丘陵,停在半山腰。
江瑾初解开安全带,“去后面。”
初楹嘴唇微张,“啊?什么?”
乌云遮住了月亮,借着微弱的光,她仔细辨别江瑾初的话,在车里做的意思吗?
这是江瑾初能做出来的事吗?
答案很快出炉,是。
他换了一辆底盘高、自身重、后排宽敞的黑色汽车。
似是早有预谋。
初楹拉开副驾驶门,坐到后排座位,“你带了?”
江瑾初:“带了。”
他真的变了,学会车。震了。
初楹的手攀上车窗玻璃,脑海里不断回响一个词,‘疯了!’
真是疯了。
半山腰半夜鲜有人来,总归不是隐秘之所。
月亮彻底失去光亮,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珠打在梧桐树叶上。
室外气温下降,她灼热的气息落在玻璃上,蒙上一层水雾。
如同她现在的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
玻璃上的手印消失又出现,玻璃好凉,可是她好热。
十指紧扣举过头顶。
狭小、逼仄的汽车空间,温度持续上升,仿佛处在热带雨林。
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皮肤上。
细细聆听,滴滴答答的雨声里,有女生的嘤咛和喘息声。
江瑾初面对面抱住初楹,宽大的手掌护住她的头顶。
他眼睛通红,堵住她的唇,将女生所有的声音吃进嘴里。
车身晃动,暴雨如注。
持续许久。
初楹睡了一觉,睁开眼刚好看到太阳跃出地平线,想起身,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江瑾初真的疯了,怎么还在。
他咬住她的耳垂,“老婆,我们不会离婚的,对吧。”
“不会离婚。”初楹的意识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男人灵巧的舌头舔舐她耳朵和脖颈的敏感点。
她尽量稳住声线,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瑾初和她勾手指,大拇指贴在一块,“老婆,你盖章了,不能反悔。”
初楹试图和他讲道理,“不会反悔,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