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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楹将单子折叠好放进包里,“好的,我们先走了。”
走出摄影工作室,两人驱车前往城南孟祈安的家里吃饭。
初楹像回到自己家,“哥,南溪姐,我来了。”
孟祈安坐在餐桌边,立刻起身,递给初楹一双手套,“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处理龙虾交给你了。”
面前满满一大盆龙虾,目测有一二十斤,张牙舞爪爬来爬去。
初楹嫌弃地说:“哥,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干活的。”
孟祈安:“懒得你,来我家吃饭得先干活,快干,等着虾炒菜,不然让你喝西北风。”
初楹拆他的短,“哥,今天没有刮西北风,只有东南风。”
“就你话多,干活。”
孟祈安面对沈南溪,变了脸色,“老婆,你帮我打下手,让他们两口子处理龙虾。”
初楹掩面假装哭泣,“终究是我多余了,我这就走。”
一个人唱不起来戏份,她老老实实处理龙虾。
只是,龙虾的钳子很大,初楹的五官几乎要皱在一起,仰起头难为情地说:“江瑾初,我不会。”
“我教你。”
江瑾初换了个座位,坐在初楹隔壁,教她捏住头和身子交界的位置,“不会夹到手。”
“转动尾巴中间的鳞片,旋转一下,虾线就出来了。”
初楹:“江瑾初,你好厉害啊。”
她扭头看了眼厨房,哥哥背对他们,迅速亲了江瑾初的脸颊。
在别人的家里,江瑾初不像在家里那般自在,耳朵又红了。
孟祈安吐槽,“别腻歪了,就你俩这速度,怕是明年都吃不上龙虾。”
“略略略。”
初楹问:“南溪姐,怎么这么多龙虾?”
沈南溪如实道:“你哥前两天和朋友去钓龙虾,一只都没钓到,气急败坏买了一桶。”
“哈哈哈哈,没错,是我哥能做出来的事。”初楹熟能生巧,不怕龙虾夹手了,开始揭孟祈安的短,“南溪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钓龙虾,结果我哥掉水里了,成泥猴子了,害怕你看见,自己悄摸摸回家,害得我们找了半天。”
孟祈安警告她,“初楹楹,闭嘴。”
初楹对着她做了个鬼脸,“就不闭嘴,你高中还爬树摸知了、摘枇杷,你给南溪姐写的情书是你求我帮你润色的。”
孟祈安拍拍江瑾初的肩膀,郑重说:“妹夫,你管管初楹楹,天天在我老婆面前瞎说话。”
江瑾初悠悠摇头,“楹楹是一家之主,我管不了。”
孟祈安:“男人在家里得树立家法。”
江瑾初反问回去,“你有家法?”
孟祈安的士气瞬间消失,“没有。”
给别人出主意,结果自己什么都没有。
初楹慢悠悠道:“哥,你死了这条心吧,南溪姐对你比我对你了解多了,哪件事她不知道啊。”
沈南溪剥青豆,加入吐槽大军,“情书一看就不是他写的,遣词造句就不是他的风格,他不会那么多词。”
被联合攻击,孟
祈安决定怼回去。
“妹夫,我和你说,初楹楹那么会写情书,一看就是给哪个小男生写过。”
初楹急忙反驳,“才没有嘞,我这是天赋。”
孟祈安乐于看炸毛的妹妹,“好好好,是天赋,指不定幼儿园给谁写练出来的天赋。”
破罐子破摔,初楹点头,“是呀是呀,你嫉妒啊。”
孟祈安对江瑾初说:“听到没?给别人写过。”
初楹佯装镇定,“帮你给别人写过。”
在心里默默记下孟祈安一大笔,说话口无遮拦。
晚饭时,孟祈安习惯调到总台看新闻,调频道时,一套正好在播主持人大赛。
“总决赛啊。”
初楹跑到电视机面前,用身体挡住,蹙起眉头,“你们不要看,都知道结果了是不,我们换个台,看新闻去,看游戏直播,或者看篮球比赛。”
孟祈安挥手,“初楹楹,别挡着电视,一边玩去,不会是你表现不好,不想我们看吧。”
激将法百试百灵。
“才不是,我表现很好。”初楹人微言轻,没人听她的。
孟祈安边看边点评,“啧啧,这个紧张了,这个论点浅显了,综合看下来还是我妹最好。”
沈南溪加入点评行列,“楹楹,你之前脸圆一点点,好青涩。”
当着江瑾初的面回顾黑历史,初楹很想原地刨出来一个洞,钻进去、埋起来。
比赛只是开始,后面才是重点。
不知怎么了,电视里开始播放另一个视频。
初楹看清楚之后,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