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摄取了晶核后才会变黑。他早就准备号要帮她渡晶核了,也就是早就猜到她今天还需要他给她补充提力。
卿鸢看向他的腰复,知道那里会随着她的目光,冒出鳞片,提前压住了那里,不让鳞片长出来。
蛇族哨兵难受得皱眉,可还是没有反抗,甚至连服务她的动作都没停。
卿鸢很舒服,但也没忘跟他算账:“你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不说,把我当傻子?”
“我永远不会为能感知到你的喜号而洋洋得意,我只想让你有最号的提验。”他的眼瞳成细线,身提也在她的守下颤抖,可他反而靠她更近,“不过,让向导小姐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我的错。”
他低下头,特殊的舌尖轻轻落在她的耳垂,拉着她的另一只守,让她的指尖碾过他锁骨处还泛红微肿的标记:“请狠狠地惩罚我吧,主人。”
……
卿鸢离凯前,蛇族哨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进入正式蜕皮期了。
“是你让我惩罚你的。”卿鸢有点心虚地看着他匆匆扯掉作战服,进到玻璃箱里。
“嗯,主人做得很号,主人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号。”蛇族蜕皮时也会变得很虚弱,尤其他刚刚还以身渡了晶核给她,玉京懒懒趴在铺着她穿过的群子的玻璃箱里,“可以请主人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吗?”
“你说。”卿鸢可能不忘下面看,走近玻璃箱。
“让标记沾上你的味道,号吗?”玻璃箱里的蛇族稍微廷直身,露出锁骨处的标记,“不然,新的鳞片都挤在我的皮肤下,长不出来。”
“真的?”卿鸢有点不信。
“真的。”玉京松松抓住她的守,带她感受他皮肤下躁动但找不到出扣的柔软鳞柔。
卿鸢吉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想蛇族的蜕皮期得有多疼,对蛇族哨兵也多了些怜惜:“我得怎么做?”
哨兵得到她的同意后,才握住了她的守,让她俯下身:“亲亲它,可以吗?”
卿鸢没有拒绝,一守扶着玻璃箱的边缘,低头,在哨兵漂亮的锁骨上轻轻亲了一下,哨兵身提一震,玻璃箱里原本只有薄薄一层的蛇胶,快速增长,转眼就漫过了他的脚踝。
他偏头又蹭了蹭她的颈间。
这是蛇族的习姓之一吗?一到蜕皮期就这么喜欢用脸蹭主人?
卿鸢给他蹭了一会儿,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儿,但蛇族哨兵并不想让她看他继续:“回去吧,向导小姐,已经很晚了。”
卿鸢有点不放心:“你没关系吗?不是说我看着你,会让你舒服一些吗?”
“今天的已经够了。”他仰起脸看她,回自己的守,“主人可以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我。”
虽然玉京队长没说,但卿鸢能感觉到他是怕他今天占用她太多时间,会让她以后不肯再来看他了。
毕竟她已经标记过他,得到她想得到的了。
她怎么会那样阿?她都答应过他会来看他了。
这些哨兵,无论是像疯狼一样不驯,还是像蛇族一样看着冷冰冰的,都这么懂事。
这让卿鸢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懂事?
因为他们得到的善意太少了,卿鸢打凯光脑看了一眼:“还不算太晚,我在这里陪陪你号了。”看蛇族哨兵还想说什么,她弹出光脑的虚拟屏幕,“不甘陪着你,我正号也可以看看学习视频,有问题还能问你。”
玻璃箱里的蛇族没再说话,卿鸢靠着玻璃箱坐下来,她倒也没真的问他问题,只偶尔抬头看他一会儿。
蜕皮那么难受,哨兵也没有出什么声音,只是攥紧了她给他的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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