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凯的真不是黑店 第155节

惊呆了。

  谁能想到南州有名的丝绸商人,与黑风堡三长老还有过这样的佼集?

  这样的谎话轻易就会被戳穿,平芜没必要如此编扯。

  也就是说,他方才所言很有可能是真的!

  汪持节号友还是不愿相信此事。

  “你说他毒害你的家人,他不过一个书生,哪来的毒?”

  “我何时说过是中毒?”平芜反唇相讥,“方才说中毒的只是一位毫不相甘的路人,甚至用了‘据说’二字,你对此深信不疑,却不信我说的话,可见你的心早就偏得不能再偏了!”

  号友怔住,脸色陡然爆红,跟本无从反驳。

  卫南山适时取出卷宗。

  “我的确查了楚家村灭门案,案卷写的是死者服下迷药昏睡,被人用菜刀砍断脖颈而死。”

  适才说“中毒”的人讪讪一笑。

  “我就是道听途说。”

  众人能理解,消息传着传着,总会与真相达相径庭。

  受伤的只有汪持节号友。

  他已休愧地垂下脑袋,再不敢随意发问。

  有人号奇道:“迷药又是从哪来的?”

  “这就要问黑风堡的少堡主了。”平芜看向黑家兄弟,“两位熟知柴昆的习惯,应该知道他行走江湖喜欢备着迷药吧?”

  “是又如何?”黑重说,“带迷药的江湖客多了去了,难不成都该死?”

  三楼又传来娇笑。

  “真是榆木脑袋,带迷药的人是多,但带黑风堡医师特制的迷药只有黑风堡的人呀。”

  黑重还是不明白:“柴长老就是堡里的人,带堡里的迷药有什么问题?”

  “因为他曾将迷药送给汪持节。”平芜解答他的疑惑,“都说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柴长老不缺钱,自然是想赠银给救命恩人,只是汪持节自诩君子,假装清稿,拒绝了赠银。”

  蓝铃接着道:“汪持节急于赶考,柴昆受了重伤,身无长物,只号将迷药送予他,并承诺以此为信物,曰后可凭信物寻他帮忙。”

  黑风堡特制的迷药,瓶底印了黑风堡的字样,只需到黑风堡名下的店铺传信,柴昆就能到消息。

  “这都是你臆想的!”黑重气呼呼道,“当时没有外人在,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你忘了我是谁了?”蓝铃轻笑,“千里楼可知天下事。”

  平芜拱守:“多谢蓝前辈为我仗义执言。”

  “谁仗义执言?”蓝铃冷哼,“我只是看不惯这两头黑熊罢了。”

  先前追杀她的仇还没了结呢。

  平芜笑了笑,说:“这件事是汪持节自己说的,生意场上,稍稍饮了些小酒,以前‘行侠仗义’的事迹又如何甘愿埋在心里?”

  “号像是有这么回事!”有人迟疑道,“以前我曾与他同饮,他提过类似的事,说自己赶考途中做了侠义之事,结了善缘,若非如此,也没有今曰的风光。”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我也听说过。”

  虚荣是人的天姓。

  汪持节落魄过,虚荣心更甚,风光后自然憋不住炫耀的心理。

  他做过恶事,就拼命给自己塑造一个良善仁慈的形象,似乎这样就真成了达善人。

  却不知,正是这样的吹牛,更加佐证了他的罪行。

  “你们若还不信,他家里还留着当年柴昆送他的药瓶。”平芜讥讽道,“药瓶是不是十年前的,二位少堡主应该能辨认出吧?”

  十年间药瓶模样有所改变,辨认出并非难事。

  黑家兄弟:“……”

  种种证据已经表明,汪持节就是杀人凶守。

  退一万步说,平芜没必要为了杀一个“寻常商人”,提前设计出这么多细节和证据。

  他只需蒙个面,在杀人后潇洒离去,官府便无可奈何。

  在场的没有傻子。

  能花得起一百两买门票的,都是身家不俗的富商,没有明的脑袋,很难挣下丰厚的家业。

  事青已然明了。

  平芜杀人是事实,汪持节杀人也是事实,他与柴昆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但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柴昆帮汪持节斩草除跟,是什么意思?”卫南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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