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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会有事呢。”
姬时语侧过脸,正好避开江曜迫人的直视,她心跳如擂鼓,那种不受控制的心悸,好似又生起了。
砰砰砰的,平复不下去。
“那……”
姬时语咬住唇,旁敲侧击地问:“哥哥回府路上可有出事?”
“没有。”
江曜勾笑,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如此一来,两人便只有一步之遥。
江曜并未上前,只是这么定定凝望着姬时语。
连姬时语也未察觉,她两只纤细的手臂正紧紧依偎着书架,侧头时下颌微仰,那条线拉得细长,与白玉似的脖颈连在一起。
就着窗棂微弱的光,小姑娘半边侧脖玉白柔滑的肌肤,直落于江曜的眼中。
她在倔强、固执。
又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她的肌肤柔软,玉兰香气浸了她的身,亲啄她的唇瓣时,亦能品到香甜的气息,萦绕唇齿。
此刻,他想捧住她的脸蛋,吮吸、亲吻。
江曜眯眼,他望着小姑娘白软的脖颈,喉结滚动,嗓子里生起诸多难耐的渴意。
随即,江曜低低笑开了。
他哄她说:“阿锁,我上朝后便归了府,这一路上又能遇到何事。”
“哥哥没听说吗?”
姬时语搅动手指,喏喏低喃:“不是说胡丰汕被老天收了,下半身不遂。”
她想知道,此事是不是江曜所为。
“是啊,外人都说,此乃是正道之剑,是老天爷惩罚胡丰汕,故意断了他的根,让他再不能祸害姑娘。”
然而江曜沉吟之后,狐狸眼好似眯起,万分喜悦地笑了起来。
“阿锁知道吗?从香兰阁回去的路上,胡丰汕那处还没断,是半道被大侠硬生生砍掉的,你说这……是不是正道所为呢?”
“什么……”
“不过也好,他没了那个,再不会觊觎你了。”
姬时语紧紧缩靠在书柜,因他所言,她吓得调转头望过来。
“要我说,胡丰汕也配娶我们阿锁?”
面前的少年容颜陇上阴寒的暗色,却仍笑意不减。
“他敢动这个心思,区区废命_根还是太轻了,就该要他命……杀了。”
内室昏暗,姬时语辨认不清他眉宇之间的神色。
究竟是阴郁,还是只是一道单纯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