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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继续逼问,“打哪里。”
在正常不过的对话,白榆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脚尖忍不住小幅度的移动了一下。
“你打吧。”白榆把左胳膊伸了过去,想着让宋时蔚把他胳膊打断算了。
白榆现在甚至想让宋时蔚赶紧打他。
“啪。”
钢尺划破空气,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榆猛地一抖,预想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
宋时蔚握着钢尺,视线透过金色的镜框高居临下的落在白榆身上,像是在尝试力道,钢尺在他宽大的掌心不时落下,发出声响。
“啪。”
“啪。”
白榆不敢去看宋时蔚,低着头,身体高度紧绷着,每次戒尺发出的声响,都让白榆忍不住的呼吸一滞,心率被这些声音扰动。
白榆甚至觉得这个样子,比宋时蔚打在他身上还难熬。
白榆受不了的说道:“你……”
“手掌摊开。”宋时蔚的声音落下。
白榆下意识的把手掌伸开。
白榆伸开手的一瞬间,钢尺毫无预兆的落在了他的掌心上。
痛——
白榆下意识的闭了下眼。
但没白榆想象中的那么痛。
厚重的钢板放在明显进行过专业训练的成年男人手上,这种情况,不收力能直接把手指打断。
白榆只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白榆手抖了一下。
在手指快要缩回去瞬间,又是一板子落了下来。
白榆小幅度的颤动了一瞬,但本能的没有在把手指缩回去了。
“疼吗。”宋时蔚随手把钢尺放到桌上,视线一丝不漏的收录着白榆的神情。
宋时蔚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爱好。
“记住了。”宋时蔚宽大精瘦的手握着白榆的手,深深的佝下腰背,从下往上的看着白榆,拇指温柔地抚摸过白榆的手掌,像是在确认白榆的伤势,“下次别做这种事了。”
别随便亲对你有感觉的男的。
被宋时蔚打过的地方变得敏感起来,每一寸感官都无限放大,白榆被宋时蔚摸的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想把手抽回来,但只是看着宋时蔚,没有动。
宋时蔚清楚的知道,这小王八蛋就是单纯醉酒发疯而已。即便如此,宋时蔚还是忍不住,想弄清楚白榆在想什么。看见白榆这个坦荡的样子,宋时蔚笑了一下,先一步松开了握着白榆的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个不合适的吻里,但也仅限如此。
宋时蔚:“先去吃晚饭,我一会下去。”
白榆回过神,缓慢的眨了下眼,“哦。”
宋时蔚说这件事过去了,后面也真就再没提过这事了。
不知道安安是不是被宋时蔚交代了,安安没在他面前提一句这件事。
白榆后面联系了幼儿园的老师。
在陈老师委婉的语气下,白榆得知了当时斯副校长拄着拐杖怒跑出五百米,停都不带停的景象。
白榆脚趾扣地,给陈老师他们道歉。
【陈老师:没关系的,宋先生之前给我们发消息解释过了。再说了可以理解的,新婚夫夫情难自禁嘛^_^】
白榆脸皮烧的厉害。
起码没被拆穿,白榆关了手机,努力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 * *
夜晚,苏城山郊。
巨大的轰鸣声、晃眼的灯光、口哨、尖叫,使这条本该荒凉的山道,变的嘈杂无比。
一辆改装后的车引擎轰鸣呼啸而过,车身漂亮的摆尾,随着轮胎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惊险的贴着道路旁的防护措施从弯道上过去,保持着疯狂的车速,停到终点。
白榆迎着风从车上下来,一头白色的头发被吹的,他把手套摘下,随手扔到车里。
等在周边的一群人跑了过来,围在白榆身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榆哥牛逼!”
“太牛逼了,都快一个月没跑了,才几圈啊,手感就回来了。”
“刚有人计时吗?多久?这比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老外快多了吧。”
“那老外不就是拿了点小奖吗,傲的鼻子都快到天上去了。”
“牛逼!牛逼!”
刚那一圈跑的,他们光看的肾上腺素都飚起来了。
白榆在其他人面前和在宋时蔚面前很不一样,不喜欢说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手生了,随便应了声,“凑合。”
旁边的人又是一通叽叽喳喳。
苏城郊区这块地势崎岖,位置也偏,后面干脆被几个少爷牵头,拿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