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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咬了下去。
牙齿嵌到肉里的感觉,很神奇,白榆没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宋时蔚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传进了白榆的口腔。
宋时蔚喉结发出一声滚动后的轻响,呼吸更重了起来,挺起腰身抵在白榆身上。
白榆的小腹蹭到了什么,他往后仰头,离开了宋时蔚的唇,退了一步,看清是什么之后,又往后退了一步。
“宋时蔚……”白榆盯着宋时蔚下面看,有一种后知后觉的直觉钻上心头,“我醉了。”
白榆往后退。
“呵。”宋时蔚后背的衬衫被完全打湿,他抓着白榆的手臂,膝盖抬起踢向白榆的小腹,用了点巧力把白榆扣在沙发上,手掌撑在白榆的身侧,把白榆圈在自己领地范围内。
“怎么。”宋时蔚把白榆抵在沙发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掌温柔的捧着白榆的脸,拇指却不留情的像是检查牲畜牙齿一样,把白榆的唇掀开,轻触了一瞬,“在你眼里,我是脾气这么好的人吗。”
白榆不太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宋时蔚的身上气息滚烫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木质香水的气息,扒抚在白榆身周,白榆眼皮越来越沉,视线开始变的模糊。
宋时蔚垂下眼帘,看着仰头躺在沙发上的人,俯身轻轻吻了上去,唇瓣含住白榆的唇。
一触即离。
宋时蔚竭力可遏制着情绪,仿若平静的样子。
白榆在这个算不上吻的吻中,彻底睡了过去。
* * *
白榆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昨天晚上睡觉的床上,拖鞋被整齐的摆在床边,身上还盖了层薄被子。
白榆掀起眼皮,眼睛眯起一条缝,窗帘没完全拉紧,他仰着头看着从帘子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大脑放空了一会。
现在几点了?
我一觉睡到下午了?
白榆从床上缓缓坐起来,睡的时间太多,他浑身都是软的,头更是不知道为什么晕的厉害,还有点疼。
他起身,走到房门跟前,下意识的握住门把手,准备出去。
等等。
我嘴为什么这么疼?
白榆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唇,觉得奇怪,稍微清醒了一点,想起了一些事。
今天老师要来家访。
我应该不会睡到第二天下午。
我早起来了,和宋时蔚一起迎接老师,然后……………………我强吻宋时蔚了!!!
白榆心脏猛地一跳,被吓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不动了,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步都不敢移动。
他是喝多了,记忆不清楚。
但不是死了。
白榆清晰的记得,他不仅亲了,还摸了。
对着宋时蔚又亲又摸的。
这两天他梦里面敢做的,不敢做的,现在对着宋时蔚他都做了个遍。
还是当着幼儿园来家访的老师的面,都做了。
白榆的喉结滚动,握着门把的手出了一手的汗。
我,真成流氓了。
大流氓。
喝醉后,身体就诚实了?脑子不行了?本性暴露了?!?
我就这么想摸宋时蔚的身子吗?
不行,白榆。
自首吧。
白榆用力的握着房间的门把手。
现在就去自首。
人一辈子很长的,过不下去了。
死吧。
第54章
白榆最后也没有出去, 主要的原因,他不敢开门。
白榆缓了会,缓慢的从尴尬中解冻, 一点一点往后退,重新躺回床上。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想着要不把他闷死算了。
可惜死不了。
白榆翻过身,一只胳膊枕在头底下,另一只胳膊去拿手机, 开始搜索。
‘强吻男的怎么判罪?’
‘猥亵判几年?’
‘如果父母入狱,会对孩子有哪些影响?’
搜出来的结果全是各种律所咨询机构的广告, 白榆查了几个问题后就放弃了。
让……宋时蔚打我一顿。
打断我的腿?
打断哪条腿?
白榆视线向下往下面看了一眼,卡顿几秒后,受不了的一巴掌拍到脸上,捂着脸更想死了。
我只是想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