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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姜菱穿着外衣和衣睡着,只除了身上的衣服在睡眠的过程中有些许的凌乱,可以称得上是衣冠完整。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腿软得不行。
手也酸。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你看了我的身体。”他眼尾微垂,语气堪称可怜,姜菱却听出了指责的意味,“还对我做了那种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宋观书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姜菱摸不准他的想法,总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那你想怎么办?”
他有些委屈:“我从没有让人见到这些,你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
确实,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
但是他既然那么容易害羞,为什么还不离开她的被窝,搞得姜菱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为了控制住她看到不该看的,再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姜菱只得盯着他的脸,“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咱们是两口子,做这种事很正常。”
他轻轻呢喃,“是吗?”
姜菱恨不得跟他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了,你忘记了吗,咱们是有结婚证的。”不知道为啥,说出这话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诱哄良家男的浪□□。
哄得对方失了身子,还不能告诉家里人。
眼见他没有再闹,这应该是被哄好了。
姜菱说,“我还得上班去,再不起迟到了,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
这个能理解!
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姜菱,争气一点,又不是没见过。
她掰开身上的胳膊,若无其事地起身。
姜菱已经在尽力忽视刚才见到的画面,宋观书却提醒她。
他说,“好像是药效还没过。”
拜托啊,大哥,都过了一晚上了,药效怎么可能还没过。
再说了,你这都多少次了,早该代谢出来了吧。
“不是药效的作用。”不过他这精力真是,昨天晚上那么多次,今天早上还这么精神。
“我……应该怎么做。”被子松松垮垮盖在他的身上,虽然只露出了肩颈以上的部位,将露未露才是真的撩人。
姜菱飞速移开视线,“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宋观书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并且再一次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没好气说,“你就自己搞一下。”
这个房间不宜久留,姜菱飞速梳了头发洗了脸。
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非常认真,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
努力忽视勾人的低喘声,“等一下!”现在盖着的是她的被子啊啊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记得给屋子通风。”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在早餐摊子上买了杯豆浆。
她跟宋观书经常不想做饭就出来买吃的,老板对这小两口很熟悉了,见她只要一杯豆浆,便问,“怎么没跟小宋一起?”
“今天起晚了,我急着去上班,他在后面。”
今天也是怪了,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李春娇压低的声音里,带上了两分咬牙切齿,“可避着点人吧,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好歹挡一挡啊。”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她的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牙印,姜菱赶紧把围巾缠到了脖子上,还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她梳头发的照镜子,不会故意去看耳后,如果不是李春娇提醒,她可能要一直顶着这印子了。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姜菱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给骂了无数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干的。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老唐看见她这样子,还觉得疑惑,“小姜冷吗,我就说咱这屋的暖气烧得不够热,我得跟后勤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