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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不知道是止疼药的药效上来了,还是轻轻揉肚子真的有用,姜菱不疼了。

  虽然不疼了,宋观书轻轻地按摩是真的很舒服,姜菱没有出声说肚子不疼了。

  为了方便揉肚子,她被宋观书抱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姜菱小腹轻轻地揉着。

  实在是太舒服,不知何时,姜菱竟然睡着了。

  宋观书注意到怀中人呼吸变得绵长,姜菱的唇色不再是刚才的苍白无血色,趁着她睡着,宋观书做贼一般在她嘴唇上轻轻点了两下。

  真好,是充满生机的她。

  他原本没有什么杂念的,却在手指落在她唇上时,感受到了那柔软触感之后,宋观书有些不太舍得将手指收回了。

  他的指尖在姜菱唇上捻来捻去,看着樱粉的唇色因她变得殷红,宋观书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大玩具。

  他大多时候的动作很轻,偶尔会不小心摁的重了,姜菱感觉到不舒服,就偏了偏头。

  这小动作是姜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做的。

  察觉到姜菱没醒,只是睡梦中的正常反应。

  他又像刚才那样,伸出手指去戳姜菱的嘴唇,而睡梦中的姜菱因为嘴巴太干,下意识想要舔唇,却刚好将宋观书的指尖含进了嘴巴里。

  宋观书眸色一暗。

  睡着的姜菱不是没有感觉,她梦见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吃冰棍,梦里还有潜意识告诉她,她现在生理期,不能吃冰。

  但是她身上很热,她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吃冰棍应该不要紧吧。

  确实是不要紧,就像是永远也吃不到的大餐,冰棍也很难被吃到嘴巴里。

  先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冰棍在她嘴巴上戳来戳去,好不容易吃到了嘴巴里,这冰棍不仅不凉,一点甜味都没有。

  感觉到指尖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姜菱的舌尖在他指腹上轻轻划过,宋观书头皮发麻,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既舒服又痛苦的感觉。

  不行,这不合适。

  本能想要靠近姜菱,想要贴近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理智最终占据了本能,宋观书抽出手指。

  指腹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他眼底翻涌着汹涌的□□。

  始作俑者却不知这一切,睡得正好。

  宋观书把姜菱放到他的被褥上,把染血的褥罩扯下来,去衣柜里找出干净地换上。

  他的视线在姜菱染血的裤子上停留了一瞬,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

  做了一夜的梦,睁开眼觉得很累,迷迷糊糊的时候,姜菱感觉自己被带有宋观书的气息所包围了。他身上有一种干净的木质香,很好闻。

  以为是错觉,赖了一会儿床,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不对劲地睁开眼,果然,她这个没有睡相的人,竟然又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爬到了宋观书的被窝里。

  这次她更不要脸,反客为主,把宋观书的被子当成自己的被子盖。

  而且宋观书已经起床做饭,证明他已经发现了,竟然比被窝的真正主人留下的时间还久。

  不对,她现在是特殊时期。

  绝望地低下头,不出意外看到了她留下的痕迹。

  姜菱简直没脸见人了,她把宋观书的褥子上染上了血,宋观书那个洁癖会杀了她的。

  还有比生理期爬到宋观书被窝里更可怕的事情吗?

  有的。生理期爬进宋观书的被窝里,还给染上了血。

  厨房中的宋观书听见姜菱起身的动静,他推门进来。

  就看见姜菱脸贴在炕上,却撅起屁股,睡衣松松垮垮罩在身上,衣服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这个姿势是在干什么?

  姜菱声音发闷,“对不起——”

  “我也有错,我不该让你吃太多冰。”

  不是这件事,姜菱挡住她留下的痕迹,“对不起,我的睡相太差了,我也不知道睡着睡着怎么就爬到了你的床上。”

  宋观书目光闪烁,当然不是姜菱自己爬上去,是他把姜菱抱过去的,为了给姜菱换褥罩。

  姜菱身体不舒服,他没有乘人之危,只是他也存了一点私心,在洗完床单之后,没有给姜菱放回她的被窝里。

  “不是……就是……我给你去买床新被褥吧,用新棉花,柔软又舒服。”

  好端端为什么要换新被褥?嫌他的被褥睡得不够舒服?

  看见姜菱遮遮掩掩的动作,宋观书心下了然。

  “是蹭到了吗?”

  姜菱愧疚地说,“对不起!”

  “没事,你不是故意的。你先去炕头躺着,我把褥罩扯下来去洗了。”

  姜菱哪好意思让宋观书洗啊,这是她造成的,而且这玩意很尴尬。

  “不不不,我来洗。”姜菱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干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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