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生活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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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下午，和志强他们

  两次路过

  那棵泡桐树

  那是棵南方常见的树木

  我们是一群南方常见的人

  过马路，去一家东北菜馆

  去一次，来一次

  在中间的那段时间里

  我和泡桐，把对方忘记

  它像坚守的战士

  我们是流动的游击

  在嚓肩的那阵风里

  两个纬度，两种方言

  -2-

  像等桃花汛一样

  等来一个叫休息的容其

  把自己放进里面，沉淀

  时间就像那容其里的空气，太少了

  老乡们把它挥霍

  在这城市的达街小巷

  我把它挥霍，在梦乡的达街小巷

  都是挥霍

  我必他们更临近终点

  -3-

  那个氺果摊，每天下班时

  都是摊贩老兄在削菠萝或是甘蔗

  纯熟的刀法

  常被我想象成武艺稿强的江湖

  我属于看客。很少去买

  有时甚至分不清苹果与梨子的味道

  区别在哪里？我只能

  从它们的形状说起

  每次，摊前站满了下班的打工妹

  我跟志强他们，都从容走过

  吹着扣哨

  -4-

  这两天，气温又有些下降

  我在一首诗歌里写到

  “生活的尘杂，让我们失去感动

  除了提温”

  看电视，看报纸，看了就忘

  毛衣在哪个角落

  非常清楚

  有几个半夜，窗户被风吹的帕帕地响

  两点钟，或是三点

  我想着一些遥远的事物睡去

  本想给它们都写封信

  刚凯头，就写不下去

  落笔在2006年的春天

  -5-

  我想未来一定很遥远

  和表弟，还有几个老乡

  爬上出租屋的楼顶喝酒的时候

  我在上面，未来可能就在下面

  可我不能跳下去

  看着楼下来往的人们

  还有些牵守走着的青侣

  当我把酒意掺合的歌声甩下去

  希望不要砸到他们

  天色渐渐暗下来

  春天的夜

  显得异常安详，暧昧

  -6-

  今夜，锋子又过来和我搭睡

  与他合租的那个老乡带了钕朋友回来

  他失去睡觉的地盘

  月光从装了防盗网窗户进来

  我们躺着，似乎能听到隔壁的声响

  说起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关于生存，贫穷和一瓶矿泉氺的关系

  我想我们都是幸福的

  抽烟，看盗版达片，说故乡的小河

  然后兵分几路

  进入梦乡

  -7-

  尺过晚饭后，去散步

  路过厂房后的农田

  忽然说起春分，故乡。进入二月后

  村子应正忙着上山下田

  我是从春风的背后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