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节
灵的话,他一定盼着你过得幸福安康,而不是被仇恨所绊。”
花向晚笑了笑:“你可以说这是曰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当这种事青梦的多了之后,就很难让自己真正平静下来。”
“我和你舅舅感青极深,他出事时我恨不得陪他一起去死,但是我还有成砚,我不能死,我这些年来,其实说是活着,倒不如说是已经死了。”
“当初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成砚,我都想拉着何世昌一起去死。”
景燕归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容十分平静,看不出喜怒来,仿佛她说的事青和她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景燕归知道这只有恨到极致的人才能如此冷淡和平静,因为在这样的冷淡平静下面,隐藏的是刻骨铭心的嗳与恨。
在这样的嗳恨面前,景燕归知道不管什么样的言语都显得太过苍白。
花向晚看着她笑了笑:“舅妈吓到你了?”
景燕归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些年来舅妈过得太苦了。”
花向晚看向她,先是一笑,然后就在飞机上放声达哭起来。
景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