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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身体里。
对方的舌头勾出她的舌尖,肆意夺取她嘴里的空气。
陈明洲放过温稚,薄唇又蹭到温稚的脸颊,耳尖。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蜗,温稚身子止不住的颤了颤,她双手无力的推了推陈明洲宽阔的肩膀,娇软的声音有些气喘:“明洲,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出去买了趟东西回来就不对了。
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小稚,我们结婚吧。”
陈明洲沙哑的声音攥紧耳畔,男人的手掌也顺势钻-到衣服里,粗粝的指腹刮过细腻的肌肤,激的温稚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按住陈明洲的手,一张小脸红的能滴血。
陈明洲将头埋在温稚的颈窝,弓着腰,喘着粗气,手掌压在温稚的肚皮上,没再往上游-走,低沉沙哑的声音好像带了点迫不及待的渴求:“小稚,回去我就向厂里打结婚报告,我们回去就结婚好不好?”
他承认他害怕了。
如果大哥没死,他固然高兴。
可大哥回来也意味着温稚会离开他,以后数不清的岁月里,他会看着温稚和大哥出双入对,会看着他们生儿育女,只要一想到这些,陈明洲就控制不住的想立刻和温稚结婚。
他一刻也等不了。
他承认自己在对温稚这事上太过自私,但就算如此,他也做不到将温稚拱手让人。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唯独温稚不行。
温稚一直没有打探出陈明洲到底怎么了,男人就这么抱着她不松手。
一直没等到温稚说话,陈明洲一直问:“小稚,可以吗?”
温稚脸皮有些烫,她轻轻点头:“好。”
这个字一出,温稚明显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躯松弛了几分。
陈明洲再次亲上温稚的唇,给她保证:“相信我,我不会让大院里的人议论你,我会解决好所有的麻烦。”
温稚抱住陈明洲劲瘦的腰:“我相信你。”。
明天陈明洲和温稚要走,晚上王东他们缠着陈明洲喝了点酒,知道陈明洲要去大队长家后,几人没再揪着他不放了。
温稚闻到陈明洲身上淡淡的酒气,抬头看了眼男人冷峻清明的眉眼,疑惑道:“你感觉怎么样?”
陈明洲低笑:“这点酒还灌不醉我。”
温稚忽然想起之前的那天晚上,陈明洲喝醉酒被魏叔送回来,她帮帮陈明洲盖被子,结果碰见婆婆出来,便吓得躲进陈明洲被窝,被男人紧紧抱住没松手,现在想起来还感觉臊得慌。
两人走在乡间小道,听着蛙虫鸣叫,路过池塘的时候,温稚小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明洲的指腹摩挲着温稚的手背,垂眸看着温稚细腻雪白的肌肤,低沉的嗓音柔和了许多:“什么秘密?”
温稚没敢看陈明洲,低头看着脚尖,声音特别小:“那天晚上你喝醉被魏叔送回来,我帮你盖被子,碰见咱妈出来,我怕咱妈误会,一着急就钻你被窝了。”
陈明洲眉峰一挑,颇有些惊讶的看着温稚。
那晚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醉酒后做的一个对嫂子不敬的梦,为此连着几天都没脸见温稚,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跟畜生没两样。
没想到不是他的梦,而是真的。
陈明洲笑出声,温稚听见他的笑声,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瞪他:“你笑什么?”
陈明洲弯腰啄了下温稚的唇:“没什么。”
说完握拳抵着唇笑的更大声了,宽阔的肩膀也抖动了几下。
温稚见状,恼羞成怒的甩开她的手:“不理你了!”
说完径自往前跑。
陈明洲几步追上来,从后面单手抱起温稚,手臂托在温稚的臀-部下,以抱孩子的姿势抱着她,温稚脸更红了,摆了摆凌空的小腿:“你放我下来,别让人看见了。”
陈明洲笑道:“在正溪村人眼里,我两本来就是夫妻,别人看见了能说什么。”
温稚还是头一次见识到陈明洲的无赖。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嘴这么能说?
到了大队长家,大队长家吃过饭好一会了,一家子坐在院里乘凉,陈明洲将带来的桃酥和罐
头放到桌上,大队长家的孩子看见好吃的,一个个直咽口水,颤着爹娘想吃。
大队长知道陈明洲带这些东西干啥的,也没拒绝,就让媳妇给孩子们拆开吃。
温稚陪着大队长媳妇孩子聊了一会,等陈明洲那边聊完,叫上她就回去了。
温稚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大木桶是带不早了,陈明洲让王东帮忙把一些东西给他们寄到机械厂,包括大木桶。
第二天一早,两人要赶早上九点的火车,天不亮就起了。
温稚走的时候,邓洁抱着温稚哭的稀里哗啦,在这的一个多月,因为温稚,邓洁没少吃到好吃的,当然这不是她舍不得温稚的一点,主要是和温稚合得来,聊得来,难得有这么个好的朋友,转眼间又要分开了。
苏悦的眼睛也有点红,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