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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林凛愈发惊惶,声音细弱颤抖,“……很脏,都是汗,你不要乱舔啊。”
“虽然是很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式,但我不介意告诉你。”
鬼舞辻无惨并不理会,“累的确不太一样。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我自己,所以,我不介意对他好点。只可惜,他太不中用了。”
说着,蛇一样的目光牢牢盯向林凛,“……下弦总是轻而易举死在鬼杀队的手里,人员经常变动,我早就腻烦了。累的死亡,让我彻底失去耐心,所以,我把他们都解散了,自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解散?
林凛心脏狂跳,头皮一阵阵发麻。
解什么散啊,说是解散,实际上是快进到下辈子重开吧?
濡湿的触感还在顺着掌心蔓延,已经来到颤抖的指尖。
林凛努力蜷缩起来,却还是被那软而有力的舌头慢条斯理裹住,耐心又细致地舔舐、吮咬。
锋利的牙齿似有还无地擦过柔软的指腹,在她感到疼痛前又松开,如此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她就仿佛被野兽咬住喉咙的猎物,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鬼舞辻无惨一瞬不瞬盯着林凛。
直到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点点被湿漉漉的水汽浸染,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只能祈求地注视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战栗、抽泣、呜咽,他才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禁锢的手,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林凛已经迷迷糊糊。
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从无限城中出去的。
窗外,暴雨如注。
急骤的夜风裹着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屋顶房檐,偶尔有闪电撕开夜幕,在窗户上映出树枝狂乱的影子。
细细密密的吻如雨落下,林凛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袭来,混沌的意识被冲得支离破碎,溺水的惶恐让她无意识抓住鬼舞辻无惨的肩膀,颤抖的指尖用力到骨节泛白,却还是无法挣脱,只能攀附着罪魁祸首,哆哆嗦嗦哭出声。
鬼舞辻无惨没有停止。
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完全不给林凛适应的时间,哪怕汹涌而至的快乐将她淹没,也不曾停下来。
梅红色的竖瞳面无表情盯着林凛嫩生生的脚踝,那上面系着小巧玲珑的铃铛,每次脚尖绷紧战栗,铃铛就会随之玎玲作响。
……很美妙的声音。
鬼舞辻无惨冷静地想,他怎么早没想到呢?
早就应该给她系上的,脚上、腰上、脖子上、耳朵上,每一处都应该给她系上……
“不要了,无惨。”林凛呜咽着摇头,手掌抵在鬼舞辻无惨肩上,但因为绵软无力,比起推拒,更像是抚摸,“呜呜呜,太多了……哥、哥哥,你停一下,停,唔……”
声音陡然拔高。
林凛死死咬着嘴唇,却还是从鼻腔里泄出丝丝缕缕、失态的泣音。
奇异的甜香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汗水溢出,在潮湿的空气里大肆弥漫开来,混合成一股更加撩拨人心的气息。
几乎是瞬间,那双蛇一样的竖瞳,骤然缩成刀尖般锐利的一线,死死缠上深陷洁白被褥里的人影。
林凛还在哆哆嗦嗦地哭。
纤浓的长睫湿成一缕一缕的,狼狈得黏在白皙的眼睑上,更多泪水顺着潮红的脸蛋没入鬓边乌黑的发里,连带着枕头都被洇出大片深色痕迹。
着物被凌乱撩开,露出纤细白皙的踝骨,上面系着被体温浸透的铃铛,随着主人压抑的低泣,玎玲作响,格外惹人怜爱。
鬼舞辻无惨摩挲着黏腻的指尖。
须臾,他想通般轻笑出声,慢条斯理扯开领带,高档的定制西装被他随手丢在地上,野兽一般矫健强劲的躯体覆了下去。
“不、不要……”林凛本能抓住那只拉扯自己腰带的手,泪盈盈的眸子颤巍巍仰起,祈求般看向鬼舞辻无惨,“哥哥,过两天,再过两天,好不好?”
“怕什么?”鬼舞辻无惨一瞬不瞬盯着林凛。
林凛眼神颤了颤。
她流着泪,默默别过头。
“我都知道,凛衣。”鬼舞辻无惨并不强迫,转而勾起林凛系着铃铛的腿,不疾不徐地顶撞,铃铛玎玲玲的响,“我知道你跟黑死牟玩得很开心,但我不介意,也不会生气,你是我的妻子,我总不会迁怒你。”
她身上满是黑死牟留下的痕迹。
通过那些痕迹,他甚至都能想象出,当时他们是如何享乐的。
那个该死的恶鬼是如此贪婪且野蛮,不知
餍足地亲吻她、缠着她、拥抱她,看着她哭泣、流泪、颤抖,直到可怜地倒入他怀里。
即便如此,也依然不愿意放过她,扣紧怀里柔韧纤细的腰肢,不容拒绝地掠走她的心神和灵魂,让她只能依附他而存在……
鬼舞辻无惨心中骤然燃起滔天怒火。
……早就该杀了他!
鬼舞辻无惨咬牙切齿地想,敢染指他的人、他的东西、他的妻子,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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