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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喻。

  虽然听着有些不吉利,但是从另外一方面看,也代表了小师妹的一腔孝心。

  除了那些,温沉月又用红藤果凑了一份,还有她挖的噬灵陨铁,凑上六六大顺,弯眼甜笑:“在此祝愿洛前辈六六大顺,一路顺风!”

  洛白衣挑了挑眉,“首先,你不是我的晚辈,我是你爹爹,其次,我与卿卿是天生注定的缘分,可不是有点缘分,最后,你既然已经十六,理应尊亲重孝,唤我一声爹爹!”

  温沉月笑容不变,“洛前辈,对于此事,咱们之前就说过,你我之间的关系在于娘亲,娘亲不认,你就不行。”

  洛白衣昂起下巴,薄唇弧度加深,“谁说卿卿不许的,你自诩心疼卿卿,怎不知她对我的在意!”

  温沉月看着对方这幅欠打的模样,咬了咬牙,“洛前辈如此自信,不如咱们一同去问娘亲,看你与我谁在她心里的地位最重,

  若是我赢了,您将红豆的封印解除,你赢了,今后我就喊你爹爹爹。”

  她不信,还赢不过他。

  红豆一听,立马支棱起来。

  这个赌,他们赢定了。

  洛白衣微微俯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望着对方水汪汪的桃花眼,心中一软,在对方眼神惊诧中,他屈指给了她一个小脑崩,似笑非笑道:“小狐狸,拿我原有的东西来当赌注,耍小聪明,你出去历练时,不是遇到的每个人都会听你说话,在外是以实力为尊!”

  温沉月见他不上当,面带失望,小手揉了揉额头,郁闷道:“在外也没有人会堵着我让我喊爹爹吧。”

  “……那可不一定。”洛白衣挑眉逗趣道。

  温沉月呵了一声,克制住自己的白眼,小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稚声祈求,“你就答应我莫要和红豆计较了,它出生还不足一岁,还没有出生就离开了娘,一直傻傻的,你忍心吗?”

  红豆闻言,抬头时,大大的眼睛满是迷惑。

  它有这么可怜吗?

  薛北被逗笑,

  洛白衣闻言,大手捏了捏她的小手,面上有些为难道:“可是沉月,这等秘法是我们洛家先祖的家传绝学,只能传洛家人。”

  温沉月差点被他的话呛到。

  别以为她不知道洛白衣的身世。

  紫霄师祖都告诉她了。

  千年前,紫霄师祖外出访友,在洛河旁边捡到他,当时小婴儿套了一身白衣,所以起名“洛白衣”。

  撇除她,所谓的洛家人就只有他,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阶段。

  而且,之前这人明明才说过,此法是他从一处秘境中领悟来的,转眼就变成家传绝学了。

  没等她吐槽,就见对面这人一脸伤心,“沉月不信爹爹?”

  “……”温沉月毫不客气地嘴角一撇,“不信!”

  洛白衣淡然道:“既然如此,看来沉月十分喜欢红豆现在的样子,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温沉月看着他转身,瞪了瞪眼睛,没等她想好说什么,脚已经下意识挪动,挡在他跟前,“……咱们再商量一下。”

  主要她担心红豆这个状态没有节制,她天天看,是要影响她的道心。

  洛白衣见状,唇角微勾,“既然如此,你喊我‘爹爹’,我就将红豆的事情解决!”

  温沉月:“……不行,首先,红豆现今的模样是你造成的,你这话听着,就好像你为了治病,就将旁人的腿给打折了,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洛白衣:“是它贪吃才造成这个后果。”

  温沉月:“是你半夜将它掳出去,才让它受惊过度!”

  洛白衣:“我这个爹又不是拿不出手……”

  温沉月:“重要的不是咱俩的血脉关系,而是娘亲的心情……”

  ……

  “……在天下人眼中,你都是我洛白衣与卿卿的女儿。”

  “你都这样说了,还计较称呼干什么?”

  “我应得的,理应要求。”

  “喊什么是我的自由,你不能依次为要挟。”

  “我何来要挟,不过是正当诉求。”

  “你看看红豆现在的样子,能面无表情说这话吗?欺负出生不足一年的灵兽,我都干不了这事!”

  “它非寻常灵兽,今日之事也出乎我的预料,沉月,你若是信任我,这灵兽先让我带走,我给你调教一番。”

  “然后你给我带回一条吞天巨蟒将我吓死吗?”

  “……你若是能被吓死,卿卿能将我砍成肉酱。好了,老实喊我爹爹,我将红豆调教好,等它长大,就会与成年的模样越来越相似,这幅蛇兽的模样也就一去不复返了。”

  ……

  薛北看着一大一小唇枪舌剑,看了看天边已经出来的初阳,嘴角微翘,看来上午是走不掉了。

  初阳高升,浓烈的金芒刺透薄雾,将雪白的杏花染成了粉色,几只灵雀压着树梢,抬着头看着下方父女俩来回扯皮,好奇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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