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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还加了数十层阵法和术法,我还喊了个金丹期师兄看着,师兄不知晓里面关了人,只说帮我看守院子,该是保险的。”

  她点点头,随后看向苏依依与经明:“你们呢?”

  瞧见二人点头后她顿时安心。

  几人几乎漠视的态度激怒了江松,他一个术法将一旁的石凳子打碎作为威慑。

  声音也冷了下来:“几位既是接了任务,便该有做任务的态度,如今是直接想进那风剑林?”

  那石凳子就在楚梨脚下,她连忙退后躲避碎裂的石头。

  这窝囊气真受不了一点。

  她眼神示意成玺,成玺了然扔了一簪子出去。

  楚梨顺势接话:“江师兄好大的能耐啊,这么大能耐,怎么不记得派几个人守着你的心上人呢,人在我手里,你看着办吧。”

  江松捡起簪子一看,顿时震怒,簪子他很熟悉,是他前几日才送给戚媛的。

  他道:“你们怎么敢?一个筑基初期,三个炼气期,不过四个废物,竟也敢绑我的人,你们想过后果吗!”

  楚梨捂住耳朵:“小声点,要聋了。我不舒服的事耳朵,戚媛不舒服的就不知道是哪了。”

  是明晃晃的威胁,江松气极,当下抽出剑对准了楚梨。

  两方正对峙着。

  “碰——”格外突兀的撞门声将气氛打破。

  江松不耐烦看去,只见他的院门被直接击碎,而院门外是密密麻麻的人。

  眼熟的,不眼熟的,许多许多。

  他不明所以,却见那不知好歹的女修突然倒地:“江师兄……我们明明都按你说的做了,你为何还要为难我们?”

  他:?

  不等他反应,门口乌泱泱的人将院子填满,外面不知还有多少,为首的药峰峰主和以不苟言笑出名的张长老。

  张长老怒发冲冠:“果真是你!江松!你莫不是失心疯了才做下这等事情!”

  他:……?

  他做什么了?

  他转移视线,才发觉来的人不仅有张长老,还有李长老,田长老,等。

  药峰也不止药峰峰主,还有跟了不少眼下乌青的药峰同门,除此之外,还有分外愤懑的班峰弟子。

  和……一群光着膀子的霞峰体修?

  他愈加不解:“还请长老解惑,不知江松做了何事?”

  张长老气得脸都红了,他如何也说不出自己里衣被偷这等羞耻的事情来。

  药峰峰主及时解围,温柔如她,此刻也克制不住脾气:“江松!你身为青峰亲传弟子,天赋卓然,假以时日定是有名的剑修,你何至于做出这等事来!

  “我药峰名下百十亩药田都被你名下仆从毁于一旦,如此就算了,你你你,你还偷了众长老的里衣公之于众。

  “我如何也想不到你竟这般不知廉耻。

  “不知长老们是怎么得罪了你,也不知我药峰又如何让你不满!”

  这一番指控带着三分不解,六分愤怒,和一分痛心,直直压在江松头顶,砸出了不知道多少问号。

  他真的真的很疑惑。

  不等他出声,那不知好歹的女修竟起身上前。

  楚梨言之凿凿:“见过药峰峰主,几位长老,大家有所不知,江师兄心系缥缈峰戚媛,戚师姐在弟子堂受罚受了伤,许是江师兄觉得长老们不公允,药峰师兄师姐们救治不及时吧……”

  什么?

  这简直是莫须有!

  他气得手抖:“你莫要血口喷人!”

  却见几名长老与药峰峰主若有所思,看过来的眼神更加愤怒了,像是全然信了。

  如何就信了??这如此离谱的说辞哪来的说服力啊!

  不等他进行辩解光着膀子的霞峰体修们站了出来。

  “那此事与我霞峰有何干系!你做什么要烧了我们衣服,还烧了我们的寝舍!”

  什么??所以体修同门光着膀子的缘由竟是衣服和寝舍都被烧了吗?

  他哪里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来。

  他急忙辩解:“诸位明鉴,在下一整日都在青峰,何曾去过霞峰啊。”

  而那不知好歹的女修又向前了:“许是江师兄觉得霞峰的师兄们对戚师姐多有觊觎吧。”

  霞峰中一名男修完全忍不了:“江松你莫不是失心疯了!觉得谁都喜欢那戚媛不成?我连她面都不曾见过!”

  江松:……为何!你为何就信了!这说辞哪来的说服力啊!

  他想再次解释,不曾想班峰同门又站了出来。

  “可我班峰从不参与你们的情情爱爱,只一心做法器,这一切与我班峰到底有何干系?

  “我们闭门修造法器已经一月有余,外门的商铺就等着这批货了,如今全叫你毁了。这么大的单子,你有多少家底来赔!”

  班峰售卖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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