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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那保镖也都围过来了,我心里一急,寻思着绝对不能拖后腿,一下子松手,本来也想学着胖子的样子翻滚下,结果没能成功。

  很狼狈地打了个滚儿,不过我好赖是下来了,得亏下面有地毯,我才没摔得七零八落。

  胖子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手里举着那印章包裹,大声吼着问我,“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倒是还想问问胖子到底是打算怎么办,现在我们前后左右除了上都被人团团围住,这里一楼大厅乱成一团,有不讲究的想趁乱摸点鱼的,有叫嚷着不想呆了想赶紧出去的,有吃瓜的。

  我觉得要不是忌讳着胖子手里抄着的那花瓶,我俩早就被这些人按住了。

  在我的预想中,没有接下来的情节,在我的设想里,萧肃生……

  我这会儿倒是没看见萧肃生人,只看见当头闷过来一电棍了。

  一闷棍把我和胖子打散了,胖子可以算是一脚把我给踢开。

  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可算是谢谢他了,“什么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先出去再说!”

  之前天天尽是听胖子念叨了,他老人家也是有丰富斗争经验的,我看他打架还真是有模有样,仗着别人忌讳,抢了个电棍,全都是往黑心的地方招呼,他在那里甩得可谓是胖胖生威。

  我在这里光躲了,我倒是也想学着胖子的样子抄个什么家伙,但那帮子人已经有经验了,防的是滴水不漏,我却是被那帘子给绊了下,身上挨了好几下,得亏我翻腾得快,不然一早被捉住了。

  我觉得我们的目标从把印章带出去直接变成了在这儿活下来。

  好在没摄像头,不然就是终身的黑历史。

  不过这人毕竟多,我看胖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背着的有重量,到底不咋方便,手里又是拎着又是挥着,也没少挨。

  照这么下去,我俩扛不住是时间问题。

  始作俑者呢!我怒火上心头,不过我一怒之下也就怒了一下。

  下一秒,萧肃生就直接从天而降了。

  他的从天而降是物理意义的从天而降,炮弹一样直接砸在了我和胖子中间,还顺脚踹翻了几个人,我也得到机会趁乱摸了根电棍。

  形势一下子就逆转,但对面围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我拿着电棍一通乱挥,可谓是乱拳打倒老师傅,倒也挥住了一两个人,萧肃生拉着那帘子,一头扔给了我,我马上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我俩配合,倒头蒙住了几个人,萧肃生打头,他单手略撑了下桌子便凌空越起,凌厉的鞭腿带着风扫开几人,算是开了路,破开了一片真空地带。

  我押后,我生拉硬拽着已经打上了头的胖子。

  他的邪性和戾气已经打上来了。

  一边继续扑腾还一边又叫嚣着,“你丫过来啊,你莽爷爷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想弄晕胖子。

  我们被那帮子人围住,圈逐渐变小,我和胖子且战且后退,逐渐后面就没有空间了,我们已经贴近了墙边。

  胖子大约是被关山野他们收拾了几天压抑坏了,现在有个发泄口,人愈战愈勇。

  “他爷爷个腿儿的,”胖子抄着电棍就砸墙,“不信这个邪了。”

  胖子也是正儿八经练过拳击的,他的力度已经比正常人大挺多的了。

  正常的木板,也该有个裂缝表示一下,但这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的木墙,却是纹丝不动。

  胖子的手反倒被震得不轻,我看他虎口处已经泛红了,胖子要发狠再砸。

  我好歹是学土木工程的,就算不是也是学了力学的,人也冷静着,不能让胖子无脑做无用功。

  我扯着嗓子叫他先别砸了,指指上面的受力点,我叫胖子砸那个点,还有希望。

  胖子叫我现实点,那儿那么高怎么砸。

  丫的就知道用蛮力,还老是犟,我人是没慌,但被胖子气得不行,只是又没辙,那个点儿是挺高的,当前的严峻形势,也容不得我们搬个凳子啥的垫着。

  我俩不约而同地望向萧肃生。

  他跟关山野那边的有个保镖过了几下,亏得关金乌那小子也凑上来看热闹,被萧肃生提溜起来冲着几人扔了过去,砸了他们个仰倒,胖子也不管不顾,径直把木质的多宝阁往那边推倒,连带着厅里的连枝吊灯也被甩了下来,摔个稀碎,关山野那边的人得招呼着关金乌,就没追过来了。

  厅里更加混乱,地上到处是碎片,盘子,倒了的桌子椅子,一片狼藉。

  动静闹得大得不能再大了,我感觉我们以后都会被这儿的拍卖场什么的永久拉黑的水平。

  完全是三个土匪来了。

  萧肃生再次跟我们汇合。

  刚才我俩的比划他估计都看见了,没让我俩再重复第二遍。

  看得出来萧肃生也有点着急,他二话不说,冲着我俩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操作,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

  没有太多华丽的动作。

  萧肃生接过了胖子手上的电棍,他抽出了他的那软剑,我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人就已经借力,点墙,倒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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