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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儿很大,还挺黑,胖子说这扣得连灯都不开,让人摸不着路。

  我叫他闭嘴,如果胖子早点说那车钥匙是顺的关家的,那我们也不至于绕了这么个大圈还是被逮住得这么快。

  然后我们便被带到了饭桌上。

  果然一切生意都是要从吃饭开始谈起的。

  但我们也实在没料到,关山野也只是给人打工的。

  坐在主桌上主位置的,可不正是司裁吗?

  我真是想打烂他那张戴着墨镜志得意满的脸……

  一句话都懒得说,折腾了一下午,惊心动魄,我不到饭桌上也不知道自己饿得这么狠,盐水鸭配蟹黄包,我干饭干得津津有味。

  至于谈什么,就完全交给了胖子。

  胖子在不吃亏这一面,我认为他极具天分。

  我们是连夜成为被夹的喇嘛的,人也是连夜出发的。

  没想到他们的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连点拖延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我们就这么南下了。

  我,萧肃生,司裁,胖子,关山野。

  先是飞机,私人的,还挺高级的那种,再是车。

  确实也想不到,我们五个也有凑到一辆车上的一天,悍马的空间大得很,基本是马路杀手的水平,装下我们五个绰绰有余。

  还有两辆车也同行,前边一个后边一个,差不多六七个人,不过司裁和关山野似乎都觉得没有介绍的必要。

  自从上了车之后,这俩人就在闭目养神儿。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胖子主动承担起了开车的任务。

  这一天跌宕起伏,心情大起大落,我睡不着,萧肃生也是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我就问胖子我们准备去哪儿。

  “云南边境吧,大约摸我猜的。”胖子嚼了个口香糖,说话含含混混的听不太清楚,“这哥俩也防着我们呢,没说具体地点,跟着前边那辆就是了。”

  车上寂静无声,除了我和胖子,连其他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司裁和关山野似乎是死了,又似乎是没死。

  安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长到我都开始迷糊了,朦朦胧胧中听到萧肃生问胖子要不要换人。

  胖子说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

  然后胖子就开始八卦萧肃生和那个在绿蚁红泥特别“装”的那小子的关系。

  “该不会是私生子吧?那么像。”胖子还那手肘杵了下萧肃生。

  他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困了。

  我眯着眼睛,耳朵支棱了起来。

  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庆幸我是坐在关山野和司裁的中间了,虽然我严重怀疑他们是怕我们仨跑路,但我在这个位置,也是视野极好,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我便看到萧肃生极为震惊地看了胖子一眼。

  一天之内从他老人家的脸上看到两种这么生动的表情,也是难得。

  萧肃生被噎得半天没出声。

  胖子还要再追问。

  司裁却是比萧肃生还沉不住气,他大概是随手拿了个靠枕闷在了胖子脸上叫他闭嘴,“那是他大侄子,你让不让人睡觉了,开你的车去吧,再说闷死你。”

  好小子,起床气还挺严重。

  胖子扭头,跟鬼鬼祟祟的我对了个眼神儿。

  这下彻底没人吭声了。

  空气里仿佛被人喷满了安眠药,我睡得挺沉,等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车门外他们都已经找好导游了。

  关山野在一旁杵着,司裁在那儿老神在在地跟个云南当地的人谈价格。

  第67章而我,我开始自觉地找东西吃了。车里有一些速食,没什么营养但,确……

  而我, 我开始自觉地找东西吃了。

  车里有一些速食,没什么营养但,确实是好吃, 我在我们继续赶路之前, 嘎嘣嘎嘣炫完了一包蟹黄味儿的腰果仁, 一包奶油味儿的碧根果, 十几小包杏仁干以及一盒鲜牛奶。

  胖子跟我抢着吃, 边吃我俩还边吐槽, 司裁从军方的途径找的这云南本地导游也不咋地, 看着跟人贩子似得。

  这些东西也就吃了个半饱吧,我们跟着前边向导的小破车, 从大路转向了磕磕绊绊的小路。

  或者, 刚开始还能勉强称得上算是路, 土是多了一点,树杈子也多了一点,但好歹能过。

  后来的路就太崎岖了, 地凹凸不平到连我们坐在改装过后的悍马上都被颠得受不了,再到最后,已经没有平整的地面了,到处都是泥坑,旁边是铁丝网,悍马根本过不去。

  我们一行人被迫下了车,每个人都背了个包, 有卫星电话和导航什么的,倒是很高级。

  我不太会用, 才刚打开,那玩意儿就嘀嘀嘀叫个不停, 跟报警似得,其他人的反应还好,倒是司裁,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他不再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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