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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鬼飘得还是挺快的,到这儿来还不是分分钟的功夫。

  我不知道萧肃生和司裁怎么想,反正到了这会儿,我心里油然升起对胖子的一股敬意。

  我们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会儿,又开始头脑风暴第二条。

  这种课堂答题一样的感觉其实冲淡了不少我被困的紧张感。

  其实第二条反而是最好验证的,可以跟第三条一起。

  两个人走得快,两个人走得慢在后面看着,看前面的两个人走到某个节点会不会突然消失,看两边山壁到底是不是跟前边人保持相对静止。

  最后比较倒霉,我和司裁一组。

  胖子说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两边的武力值,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起码能应付会儿,并且万一有一组脱困的话,会有人想着要救另俩人出来而不是果断抛弃队友。

  胖子说这个分队是他深思熟虑才想出来的,他认真思考了,并不敢保证自己的人品。

  但我很快就又想出了个主意。

  我们找出来了卷尼龙绳,前后拉着,边拉边走。

  这场景想想,无论是搁在哪个地方都是挺阴间的。

  但我们还是认真地执行了。

  我说实话,我也信不过司裁的人品,担心他会把绳子偷偷搁断,就自己拿着。

  我们约定有突发情况的话就使劲儿拽绳子,但我总是忍不住时不时就拽一下,那边也就立刻给了回应。

  我们就这么来来回回走了一下午,天快黑了的时候才终于放弃了,毕竟天一黑,各种未知的可能危险都会加剧。

  我们沿着绳子在中间相遇了,萧肃生默默地接过了绳子,重新卷好。

  “很邪门。”胖子也累得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确实很邪门,”他叹了口气,“啥也没有。”

  胖子说话的时候,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司裁,很快便嘴他,“别,别啊,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放心不至于现在就对你下手。”

  胖子单手撑在石头上,抱怨那黑毛獒这会儿倒是不出来了,不然的话我们说不定追上它就能出去了。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默默地把自己的牛肉条掏了出来,摆在了地上。

  从抗拒阴兵,到接受阴兵,再到迫切希望见到阴兵,我也没有料到这种心态转变只需要短短一天不到的功夫。

  我有点累,大脑短暂冻结,支着手麻木地看向胖子。

  突然发现他撑着的那块石头有点似曾相识。

  尤其是上面剐蹭的痕迹。

  感觉就是之前胖子磨铁钎子的地方。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胖子“啧”了一声,我们四个都过来研究那块石头。

  石头是偏黑青色的,但被胖子磨过的地方有点泛白。

  萧肃生点了点头。

  我非常相信他的判断,那看来没错,我们走来走去,也不过是反复地在原地打转罢了,我很难相信自己这么迅速便已经接受了这样离奇而玄幻的事情。

  “不对,”萧肃生看着看着,却摇了摇头,他手指在石头被磨的地方蹭了下,抬手举到眼前,闻了下。

  表皮青黑的石头,少说也得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只是简单地磨刮了下,就脱下一层皮。

  更何况,萧肃生手指上蹭下来的全是粉末。

  只有一种可能,我们其他三个人很快便反应过来。

  “是人造的!”胖子叫出了声。

  我们在旁边迅速生起了火,一手举着铲子,一手举着铲子,回归到了最原始的方法,准备开始挖山。

  这山壁的表皮果然只有薄薄一层,里面的质感蓬而脆,挖起来还挺容易的。

  只是我们开工没多久,火就灭了,不得已暂停。

  司裁重新生起了火。

  我们又挖了挺长时间,带着一种刨根究底的心态,我挖得挺有劲儿的,不过这里火好像确实不太好生,中间反复灭了好几回。

  我们四个人同时开工,很快就挖掉了一大块出来。

  但也很快就见底了。

  脱去了外面的一层表皮和瓤,山内部的石头呈现出了一种玉质化的趋势。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泛白的温润质感。

  司裁就叫我们先别挖了。

  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雷|管。

  我们都不知道他还随身带着这种危险的玩意儿,分散开,看司裁的操作。

  难的是打眼儿。

  他弄了挺长时间,我担心火又会灭,就一直往里面添木头,当起了烧火工。

  司裁弄好之后,我们一起退到一边,退出去了挺远。

  就听到轰一声炸响,等那边的尘雾略微散去了点之后,才重新上前。

  山壁上被炸出了一块儿不小的洞,越往里,果然里面石头的玉质化程度就越深,就我们现在看到的最里处而言,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玉石了。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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