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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原本伸过去要帮忙擦眼睛的手, 却在人家的脸上留下更深的艳色。

  柏洲痛呼一声, 手上不方便, 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作俑者离开,转头露出尖牙, 恶狠狠的咬在男人刚准备离开的大手上。

  在司宥的虎口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 少年仰着下巴看过来的身影,看不清脸上“凶狠”的表情,只能看到一片雪白和嫩粉的影子朦胧着。

  司宥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耳边仿佛转来了一阵钟声,发出闷顿的声响。

  司宥收回了手,按压着洗浴台上的洗发水,然后低着头在柏洲的头发揉搓着,绵密的泡沫盖住了黑色,又是一片白。

  属于自己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被他亲手覆盖在少年的身上,这种认知让他格外的兴奋。

  就好像无形中为柏洲打上了什么标记一样,一种只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样想着司宥忍不住低下头在柏洲的后颈间嗅了嗅,果然除了少年身上自带的甜香又多了一股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冷木香。

  司宥喉咙一紧,犬牙痒痒的,鼻尖蹭过那块嫩白的肌肤,一阵电流穿过全身,麻了半边的身子。

  脑海中莫名有一道声音在催促着他咬下去,只要咬下去,柏洲就是他的了。

  永远都是。

  举了半天双手的柏洲顶着一头的泡沫不解的回头,他手都酸了,司宥怎么还不快冲?

  却没想到这一回头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睁着眼睛将朦胧的白光中那出微微张开的唇瓣含入口中。

  和预想中的一样,是甜腻腻的,软嫩顺滑的像是什么Q弹的果冻,让人忍不住含在嘴里吸了又吸,却还是嫌不够。(亲嘴,审核大人这真的在亲嘴巴)

  司宥并没有进的太深,只是反复对着柏洲的唇瓣反复研磨,不得章法却又格外痴迷。

  柏洲别开脸,那痴缠着的吻便落在了柏洲的面颊,脖颈,锁骨,一寸寸的向下,最后像是一种本能般停留在了柏洲的胸口。

  柏洲羞赧的抬起手肘对着胸前一蹭一蹭的脑袋就杵了下去。

  “司宥!你还洗不洗?!”

  却没想到司宥这两个字不知道哪里又挑动了男人本就迷醉了神经,让他嘴下没轻没重的在柏洲的胸口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齿痕。

  “洗。”

  司宥缓缓抬起了头,单薄的白纱早就是半透明状,根本遮不了什么。

  “你不是gay?那你是流氓吗?”

  柏洲面色涨红将胸膛浸入水中,瞪着眼睛审视的看回去。

  “对不起……”

  司宥没有解释,道完歉后老老实实的帮柏洲冲了头发和身体,然后将一旁的浴巾递了过来。

  柏洲把自己裹好,才发现司宥居然还跪坐在浴缸边没动。

  柏洲以为他是脚麻了,走过去想拉他一把,却没想到凑近了才发现,哪里是起不来,分明是起来的厉害。

  不知道忍了多久,放在身边的拳头微微颤抖,隐隐露出青筋。

  柏洲想起司宥进来前死装的模样,圆润的眼睛一转,邪恶的想法就诞生了。

  柏洲刚洗完澡还没穿鞋子,光着嫩白色的脚走到男人身旁,缓缓抬起脚对着司宥精神的不行的地方踩了下去。

  “对我没什么兴趣?是我想多了?是我心虚了?”

  男人低着头没回话,呼吸一身比一声重,握紧的拳头像是要爆开。

  柏洲抬起脚对着那里漫不经心的踢了一下,白嫩的脚趾划过紧绷西装裤留下淡淡的水渍。

  “少爷,你真的很装诶。”

  拉着长调的少爷像是什么神奇的开关,一下子打开了绷紧的阀门。

  几乎是瞬间男人急促呼吸了几声,柏洲皱眉只觉得脚心一痛。

  柏洲一僵,和司宥片刻空白的表情对上,抿了抿唇瓣缓缓收回了脚。

  “我……我平时不这样的……”

  司宥哑的不像话的嗓子干巴巴的开口,人还跪坐在地上,裤子里不正常的湿润感还在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柏洲目光飘忽着,心不在焉的嗯了两声,跳到浴缸中冲了冲脚,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速跑了。

  第二天的早饭依旧是祁知珩点的外卖,柏洲快速吃几口就跑去上课了,生怕和司宥碰上面。

  然而被躲着的司宥正在卧室里默不作声的收拾着床单,躲在门口等着柏洲出门后出来扔被子。

  柏洲走后,司宥才缓缓的走出来,站到昨天的浴室里,再次想到了昨晚那个荒诞的梦。

  少年嫩粉的脚心,泛红的唇晕,沁着泪的睫毛,和少年颤抖的哭腔。

  那层轻薄的白纱被绑在少年的手上,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让少年只能捧着他,搂着他,对他给与的一切都只能泪眼朦胧的承受着。

  司宥沉默的拿出了昨晚那条白色的纱布,是柏洲亲手帮他剪下来的,上面已经被他洗的很干净了。

  司宥想到了梦中那个好看的蝴蝶结,低垂着睫毛,缓缓解开了刚系好没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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