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

p; 江昀逸刚一张嘴就被蒙了一脸的香味,刺激的他七荤八素的找不打北,整张脸都红了个彻底。

  “快上车。”柏洲催促道。

  江昀逸晕乎乎的点头,打开车门的动作一时不注意还撞到了大腿,硬是为了面子忍了下去。

  “瞧他那个不值钱的样子吧。”有人看不下去低声酸道。

  身旁的同学低声讽刺,“要你,你不迷糊啊?”

  “也得轮得到我啊……”

  江昀逸红着脸坐在驾驶位上,见到柏洲坐上来,抿了抿唇刚想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去帮柏洲系安全带,再趁机暧昧一下。

  却没想到柏洲十分有安全意识的上来就直接自己扣好了。

  江昀逸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对上柏洲疑惑的目光又尴尬的对着反光镜装作在整理头发。

  嘴巴都不知道自己在往外说什么。

  “哈,还,还行吧?”

  柏洲奇怪的看着江昀逸,点了点头,试探的附和道:“很帅气,我们快走吧。”

  江昀逸被夸的飘飘然,对柏洲说的话言听计从,连连点头发动车子。

  江昀逸整个人都非常兴奋,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红着耳朵,像个别扭的小媳妇。

  时不时的用余光偷偷瞄柏洲。

  江昀逸最后还是选择了恐怖片,跳动的小心脏紧张的七正八下的,还没敢告诉柏洲。

  电影定的是下午两点多开始,大概快五点结束,结束后还能和柏洲一起吃个晚饭,晚饭后说不定还能一起散散步,结束后再亲自送柏洲回家。

  如果能拉个小手就更好了,不能也没关系,他下次肯定能表现的更好!

  完美,江昀逸对自己的安排十分满意。

  柏洲对江昀逸丰富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趴在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昨天晚上他忽然收到了原主父亲让他今晚回司家别墅的消息。

  很难相信这和司宥没有关系。

  原主父亲虽然只是司家的管家,但是收入却不低,所以原主从小几乎没吃过什么苦。

  唯一的苦难大概就是一年前,原主的母亲出了车祸。

  原主母亲是一个舞蹈老师,是一个非常知性优雅的女人。

  在原主的记忆里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丽,尤其是跳舞的时候,她修长的脖颈就像是美丽的白天鹅。

  光是看着就仿佛是会发光一样,每次母亲表演,无论多忙父亲都会带他去现场看,然后在结束送上一束花。

  直到一年前,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双腿,终身只能蜷缩在轮椅之上。

  美丽的天鹅被拔掉了翅膀,再也无法自信的绽放美丽。

  也是自那以后,母亲的性情大变,从一个优雅知性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疯子”。

  整夜整夜的哭,哭到眼睛都看不见了,再也不能直视这惨淡的命运。

  肇事者家里很有钱,大方的付了母亲终身住在疗养院的钱就轻松的解决了这件事。

  甚至这笔钱已经远远丰厚同等事故的赔偿。

  而母亲也真的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间疗养院,像是一个囚笼一样将她缠绕。

  柏洲其实是有点怕的,有点怕见到原主的母亲。

  因为太像了。

  和他的母亲太像了。

  只是可惜的是他还没见过母亲发光的模样,或许是有机会的,在他车祸前那通告诉他他马上就要有弟弟妹妹的电话中。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幸福温暖。

  或许人的一生总喜欢去追求自己未曾拥有的,尤其是孩子对于母亲的追随。

  近乎于执念。

  想回家,想见她。

  车子开的并不快,风也不算大,但却吹的柏洲眼睛发酸。

  几个世界人来人往,只有他一个人上真实的。

  让他很想家。

  柏洲眨了眨眼睛,一颗豆大的珍珠随着风被吹的很远。

  柏洲慢慢关上了车窗,侧着身子缩在靠背上假寐。

  江昀逸以为柏洲睡着了,便没有去打扰,只是又放慢了一些车速。

  一阵阵暖洋洋的风吹过柏洲的发梢,像是世界的抚摸。

  不知不觉柏洲竟真的有了睡意,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柏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电影播放的时间,车子停在一处陌生的地方,隐隐的还能听见海浪声。

  柏洲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四点多了。

  他身上披着一间外套,而驾驶位上的人却不见踪影了。

  他这是被抛置荒野了?

  柏洲拉开车门,发现这里正在海边。

  昏黄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