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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却察觉到他刚才的走神,面上神色未变,语气却是带上一丝醋意:“你只和他体验过,当然会忘不掉他,你应该让我帮你,把那些该死的回忆完全覆盖。”
艾月生不由得深思,还能这样吗?丝毫不觉是被秦枫套了话。
“你们现在都分手了,你有需求不能找他,不如让我来帮你解决,刚好我也需要你。”
艾月生没想到对方的话越来越大胆,他收紧腹部,双腿也绷紧,被说得脸上一阵燥红,就连秦野都没有跟他说过这么直白的话。
而现在,一个还没跟他上过床的男人竟然在跟他讨论这方面的需求。
艾月生的脸皮还是比不上秦枫,他被脸上的燥热烧得张开嘴,“这样太”他皱着脸,没找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他甚至有些失语。
秦枫没有止火,还给莫名烧灼的氛围再加上一把,“我说得不对吗?”
“只要亲吻你的锁骨,顺着你的衣服往下,不顾你的抗拒蹂躏你,你的身体就会激起兴奋,不由自主地迎合。”
艾月生的额上渗出一层细汗,就连贴着衣服的皮肤似乎也在变湿,衣服黏答答地蹭着,不仅没有消除燥热,反而还让他更加干渴,艾月生没忍住,双腿夹紧了下,让大腿肉碰在一起,掩盖他失常的反应。
可秦枫何其敏锐,他抵着艾月生的双腿,没让他的双腿并拢,含笑的嗓音闯到艾月生的耳中,“艾月生,你硬了。”
简单几个字让艾月生瞬间落荒而逃。
他猛地推开秦枫,慌乱地说:“我去趟洗手间。”连秦枫的脸色也不敢看就急急忙忙地跑走。
艾月生冲到卫生间后,手抖了两下才对准冲刷的水流,他掬一捧水朝脸上泼,水珠不断渗到衣服中,带着凉意的水珠让他发颤,但是依旧没有解决没由来的燥热。
他咬了咬下嘴唇,手撑在洗手台面上,不忍地看着镜子中那副羞耻的模样,眼皮颤动,一只手隔着衣服碰了碰
好像更糟糕了。
艾月生勾着底裤边,朝着左右偷瞄了两下,看到四面瓷砖墙后松了口气,他悄咪咪地拉下一点,靠在墙边纾解。
快感像不断拍在岸上的激浪,涌起一阵又一阵。
但艾月生又觉得他应该更像岸边半死不活的鱼,不断摆动挣扎却没有缓解分毫。
还是别的男人帮忙更舒服。
艾月生冷不丁冒出这个羞耻的念头,自我谴责了几下,然后蔫巴地贴在冰冷的墙边,手搭着,该解决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这还是第一次,以前和秦野在一起的时候,秦野的需求通常比他更强烈,所以他还没升起渴望的想法就被打住,彻底尽了兴。
以后就得他自己解决了。
艾月生胡思乱想着,要不去找点小视频看看?可能效果也一样。
在和秦野在一起之前,他什么事情出格的事情都没干过,以前在大街上看见别人亲个嘴,他都会火速避开目光,脸还会瞬间爆红。和秦野在一起之后,羞耻程度骤然加倍,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都体验了。
换作几年前,他甚至都想象不到日后的他会在别的男人面前穿着情.趣内.衣,还要叫一些羞耻的称呼。
起初他只接受正常在床上做,还是用正常姿势,但是他没动两下就累了。秦野装模作样地喘两声,等他动作慢下来,就提议道:“你躺床上,我动,然后你来叫怎么样?”
艾月生当时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做法,他在做之前也是查过功课,都说当1的应该更凶猛,才能让伴侣满足,怎么到他这就不太一样?
艾月生不解,但是发现躺在床上还挺舒服,索性就不纠结,反正谈的人是他们,只要他们自己满意就行。
后来就越来越超出他的想象,原来不仅可以在床上,任何地方都可以,还可以绑绳子、绑铃铛艾月生越想越口干舌燥,他不由得呜咽一声。
他不干净了!
没等他撸几下,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需要我帮你吗?”
艾月生一抖,不小心用力按了下,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声,他连忙死死咬紧牙齿,嘴巴也抿得紧实,胸膛仍在起伏着,他实在没空回复对方。
偏偏秦枫却把这种沉默当成默认,“不回答我就进来了?”
艾月生内心谴责,对方肯定听到了声音!
门把手转动的时候,艾月生终于能收手,他赶紧开口制止:“等、”
话刚出口,想要爬起来时脚下一滑,压着双腿跌坐在地上。
不是很疼,但是艾月生摔得有些懵,尤其是当他看到秦枫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时,手脚都开始僵硬。
青年的表情十分窘迫,他双手撑着地板,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宽厚的薄衣服,沾了水,半透明地贴在身上,身体曲线彻底暴露,裤子半挂,露出胯部两侧的肉。
秦枫目光一滞,故作自然地移开说:“艾月生,就算你不同意我的请求,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也是正常的事,这没什么。”
他的淡定让艾月生松了口气,也是,毕竟都是男人,该有的地方也都有。
秦枫长腿迈到他的身前,屈膝低下头对他轻声说:“正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艾月生,让我来帮你。”
艾月生抿着嘴不开口,眼神飘忽起来。
他嘴角挂着笑,“现在都没消,你自己来不够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