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原因是何暻霖工作上或是其他的原因。

  因为要去酒楼,应承每天起得早,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大部分都会看到何暻霖并没有在自己卧室,而是在对面的书房。

  这让应承不由心想,何暻霖的失眠怎么会这么严重。

  一进去,锁咔的一声响,何暻霖已反手把房门锁上。

  何暻霖目光紧盯着应承,沉沉的,压迫感十足:“我不过是晚回来几个小时,你在这里过得还挺愉快。”

  何暻霖:“老三说做菜是怎么回事。“

  应承:“他知道我在酒楼工作,说我是专业,想把生日宴的菜全都交给我做。”

  何暻霖对何琛的无名之火上窜:“你怎么说的。”

  何琛像很多数有权有势的人一样,擅长用自己的地位与背景去拿捏其他人。而合法伴侣刚好又有随手帮人的习惯。

  应承:“我说要和你商量商量。”

  何暻霖嚯了声。

  应承:“何先生对我说过,不是紧要情况或必要时刻,不要随便答应别人。轻易答应别人,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而且,每年生日宴会大家都要两道菜,这应该是这里的规矩,被我破坏了也不好。”

  何暻霖不由心里想,比起几个月前,眼前的合法伴侣成长得越来越快。

  合法伴侣,哪儿哪儿都太符合自己的心意。

  何暻霖嘴角动了动,捏住应承的下巴。他的唇里轻微露出了几粒洁白整齐的牙。

  而被迫抵靠在门上的应承,也一动不动。

  何暻霖的神经顿时有被燃烧起来的感觉。

  何暻霖想,只要能把应承圈固在自己身边,自己可以什么都不需要。

  只是自己不太符合他心意的样子。或者说,除自己之外,他还有别的让他中意的类型。

  以后自己得更加把他看牢,不让他的视线停留在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身上。

  何暻霖压住自己焦灼的神经:“你觉得老二的男朋友怎么样?”

  何暻霖甚至不知道阮江叫什么。

  应承也没多想何暻霖怎么会忽然提到阮江,如实说:“他挺好的。”

  何暻霖心想,合法伴侣在任何方面,都是这么直接。床上还是为人处事。

  何暻霖:“很好是什么意思?”

  应承并没有深想地说:“他对人很好,长得也好看。”

  应承抿了抿唇,补充道:“身材也好。”

  由于一周前的发作,也因为和应承这段时间的水乳交融,何暻霖目前处于一种罕见的平稳期。但目睹了应承看向阮江的视线,他的平稳就出现了崩裂。

  现在应承完全没有意识到何暻霖的状态,做出这样直言不讳的回答,让本来就阴沉的何暻霖,此时像处在黑暗的业火中。

  何暻霖:“那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应承不觉呆了呆,何暻霖当然好,只是不能像说阮江那样简单,这些词并不能说出他对何暻霖的感受。

  应承的迟疑无疑让何暻霖更加煎熬,他继续逼问:“符合你对X幻想对象的想象吗?”

  屋里只亮着几盏微弱的感应灯,迟钝耿直的应承在这种直白的问题下,本来就绯红的脸现在像是滴了血一样。

  何暻霖:“你没和我结婚时,肯定有那方面的幻想对象,你想象中那人长什么样?”

  这话一问出来,何暻霖自已都觉得扭曲病态,但他还是盯着应承。

  那个想象中的人,是像自己一样比他高,比他强,还是像阮江一样,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从尹承的回答可以得出他的偏好。

  幻想对象?

  如果在几个月前,应承的想象对象从来都没有过具体实质的人。围绕在他周围的都是一些对他有错误认识,想追求他的零号选手,即便身边也有一些五大三粗的一号选手,但也激不起应承的感觉。

  现在想想,应承可能还是有些颜控的倾向。

  但何暻霖说到这些,应承想起,自己仅有过的,对一个零号确实有过几次遐想。

  还是和何暻霖结婚前的三个月,因为自己一直单身,他被应弦音硬是拉到一个酒吧。

  应弦音说到这里的人,都是过来求偶的,应承平时社交面太窄,接触人少,在这里可能交个男朋友。

  并且告诉他,酒吧里的零和一,非常好辨别。

  到这里的零会在自己的脸上戴个眼罩挡住大半张脸。

  应弦音让应承也戴上眼罩,自己就和朋友一起嗨去了。

  应承独自一人,独处在一角。他是被应弦音硬拉过来,并不认为在这里就真能找一个男朋友。而且眼罩他也戴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一号过来向他搭讪。

  说的也是,任何一号看到他的身高与外形,都会丧失兴趣吧。

  应承心里苦笑,把眼罩摘了下来。

  酒吧光怪陆离,灯光迷离昏暗,有些人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在跳舞,有些人在忘情接吻。

&e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