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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火烧火燎,她感觉双脚已经没知觉了,脸颊发木,连做个安抚小师妹的表情都费劲。

  那昕昕不想和以卿打,她的全部注意都在徐清姿身上,接连吃了好几记板栗,应接不暇,终于忍不住求饶。

  以卿才不心软,死不悔改的德行,以前被大师姐时刻管着,并且雨石峰有毒的虫子不算多,最毒的蜈蚣、蜘蛛、**对她们没有多大威胁,毒素很容易逼出。

  她手里经常拿出来的丸丸,还是大师姐在集市上买的毒性较弱的蝎子。

  现在不比以前在雨石峰,外面危机四伏,今日不好好教训,不等别人杀她们,自己内部就死翘翘了。

  24办法

  ◎“你和三师姐回避一下。”◎

  “要不我们去镇上买点解药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以卿道。

  真刀真枪打起来以卿不一定打得过那昕昕,但此刻她没有心情,被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以那昕昕装死糊弄过去结束战斗。

  以卿回到大师姐身边,感觉她皮肤红得吓人,虽然不及之前三师妹那样严重,身体不肿胀,能说话能行动,看起来只是有些虚弱,皮肤发红而已,但依旧让人觉得不安。

  徐清姿没听清:“你说什么?”

  以卿提高声量:“我说去买解药!”

  徐清姿感觉她的声音在千里之外,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说的什么,想也没想就拒绝:“不买。”

  两万灵石,三师妹是被咬得危及性命,不得不买解药,她只是被咬了一下而已。

  灵石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她们又没有靠山,若不是小师妹争气,本钱早花干了。

  灵石来之不易,她们这些老的总指望小的养她们,未免太倚老卖老,出门在外能省则省。

  而且她又不是要死了,只是难受了点,这被咬了两天才出反应,说明她的体质还是可以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以后难受的多了去了,现在提前适应一下,以后抵抗能力就强了,能省不少事。

  没必要花冤枉钱。

  以卿也不好说什么,她也不是很想花这个钱,两万实在太黑。

  要不是她有公德心,早砍了那店小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她们仿佛不是去住房而是去体验当孙子,没有一点当顾客的优越感。

  那昕昕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蹲在旁边,仔细瞧着徐清姿的反应,时不时用内力探她的身体。

  就这样硬抗了一个时辰,午夜过后直到丑时,徐清姿有些忍不住,咬紧牙关,险些叫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晕晕乎乎,感觉不到四肢,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捅她一刀估计都不会感觉痛,麻得像泡在卤水罐里。

  她在石头上摇摇欲坠,已经没办法坐正,若不是兰烛扶着,她得跌到地上去。

  没多久就算有人扶着,她也没办法安静待着,刚才感觉热,她想脱掉外衣,尚且能忍住,现在理智被吞噬大半,哪管得了这些,不管不顾开始扯衣裳。

  但不知道是谁,她刚把外衣脱下来,就立马有人帮她穿上。

  她眼睛是睁着,却已经没办法视物,黑蒙蒙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三个晃动的影子。

  两耳更是被厚实的棉花堵住,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什么也听不见。

  徐清姿觉得自己慢慢陷入滚烫的岩浆里。眼鼻耳被浓稠的岩浆糊住,只剩下一张嘴急促呼吸冷气。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哪怕再痛也别叫出声让师妹们担心。

  徐清姿欲盖弥彰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们去谁帮我取点水,帮我降降温。”

  她没办法使用内力,浑身经脉也被堵塞住,除了灵台还有些寒气,其他地方皆是火烧火燎,像被架在火堆里反复翻烤。

  随着体内的血液流速越来越来,身体也愈发滚烫,连仅存的理智都湮灭。

  唯有一个念头,她需要寒冷。

  以卿用圆盘从远处打来了河水,现在冬日,前两天又下了雪,河水冰凉彻骨。

  徐清姿直接将河水兜头浇下,接触到她身体的凉水眨眼之间被蒸干,河水不像是浇在人身上,而是洒在滚烫的锅里,转瞬冒出蒸腾烟雾。

  凉水也不管用,她想寻找下一个能让她舒爽的凉物。

  她的力气突然增大,兰烛一个没留神,被她挣脱,她一边呜咽着一边在地上乱爬。

  她开始抓自己脸,对待自己的血肉丝毫不留情,没几下就挠出血痕来,几人合力都比不过她此时的力气,也就兰烛尚且能控制一二。

  但只要一有人松懈,她立马钻到空子,往身上抓,往地上挖,指甲里已经镶满泥土和血迹。

  两只眼睛虽然睁着,眼白却已充满血丝,瞳孔无光无神,她眼眶湿润,却不见掉下泪来。

  几人朝她喊了几次都不见回应,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迹象。

  以卿不忍,这样下去大师姐扛得住,她们也扛不住,心想两万灵石花就花了,准备去买解药。

  却听兰烛道:“我有个办法,可以减缓她体内的热毒。”

  以卿骤然欣喜,忽而又责怪道:“有办法不早说!什么办法?”

  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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